在朝堂的寂静中,盛帝的金口一开,萧凛便被册封为太子,朝臣们无一人敢提出异议。成为太子的萧凛,日理万机,忙得如同天上的流星,匆匆而过。晨光初现,叶冰裳从梦中醒来时,萧凛早已踏上了早朝的路途;夜幕低垂,她沉入梦乡,萧凛却还未归来。“要不是花影和竹影告诉我,我还以为殿下几天都没回府了呢!”叶冰裳轻声叹息。
“王妃,我已经问过钟泰了。殿下新任太子,自然忙碌些,过段时间就会好的。”嘉卉在一旁安慰。
“钟泰?是殿下身边的那个钟泰吗?”叶冰裳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可惜嘉卉并未察觉。嘉卉依旧热情地说着:“是啊,我特意问过钟泰,他说殿下这几日特别忙,但过几天就能轻松些,王妃就能见到殿下了。”叶冰裳心中一动,若是山不向我走来,我便向山走去。这样总能相遇吧。
“嘉卉,许久没去探望母后了,准备马车吧。”
“是!”嘉卉立刻去安排。钟泰连声呼唤,萧凛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什么事?”
“该用午膳了,皇后娘娘派人来请您前去。”萧凛放下手中的奏章,揉了揉眉心,起身道:“走吧,别让母后等太久。”当萧凛到达皇后宫中,发现皇后正拉着叶冰裳亲切交谈,叶冰裳说起了什么趣事,逗得皇后笑声连连。
“儿臣给母后请安。”
“免礼,站到你媳妇旁边去,看你那眼珠子都要粘到你媳妇身上了!”皇后打趣道。两人闻言,脸上泛起红晕,周围的宫女也忍不住偷笑。“说什么这么开心,也让朕听听?”盛帝的声音响起,他面带微笑,心情似乎甚佳。
萧凛见状,忙带着叶冰裳行礼,但礼数未毕,便被盛帝制止。皇后笑盈盈地说:“刚才在说凛儿和冰裳的事,小夫妻俩成婚不久,陛下却每晚留凛儿在宫中至深夜,实在不妥。”盛帝看了看萧凛,注意到了他眼下的疲惫,心中涌起一丝愧疚。
“那以后让凛儿早些回去,我也会少安排他一些事务。”“好了,传膳吧。”四人围坐在桌旁,家常话里,叶冰裳仿佛觉得自己并非身处深宫,而是普通百姓家的温馨一幕。“来,冰裳,尝尝这道新鲜的鲈鱼。”叶冰裳刚将鱼肉送到嘴边,忽然一阵恶心,让众人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了?”皇后慌乱地问。萧凛急忙为叶冰裳顺着背,关切地问:“感觉好点了吗?”盛帝眉头紧锁:“传太医!”太医们听到是皇后宫中用膳出了事,都以为是盛帝中毒,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臣给皇上请安,给……”“不必多礼,先给太子妃看看!”太医正要行礼,却被盛帝打断。太医急忙为叶冰裳把脉,他的眉头一皱,让萧凛和皇后心提到了嗓子眼,盛帝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太医让叶冰裳换了一只手,又过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向盛帝揖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