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露出标志性悦兄微笑,眨星星眼保证。
宫远徵哥,我还没傻到自掘坟墓。
宫远徵毕竟一脉相承,打断骨头连着筋。
不多时,飞进一只信鸽,密报新娘队伍混进无锋刺客,两人面色凝重。
宫远徵哥,你说刺客会是谁?
“静观其变。”
没让他们久等,搜查信息一出,有人狗急跳墙,连夜逃走,被抓回来时,宫尚角微微失望。
宫远徵上官浅!
没了郑南衣掩护,上官浅成为被牺牲的棋子,死在宫远徵折磨之下。
第二日,大堂选亲,少主选了各项出色的郑南衣,执刃心情好,让剩下三兄弟有看上的,可挑选剩下的几位。
无一人有兴趣。
夜晚,郑南衣的房间闯入黑影,捂住她的嘴。
郑南衣呜呜~
一条滑腻的舌头顺着她耳廓向下,一路掠夺芳甜,吓得她浑身僵直,眼泪止不住地流。
尝到苦涩,黑衣人扯下腰带蒙住她的眼,软语戏弄。
宫远徵嫂嫂,当真惹火,身上的处子香,与那些庸脂俗粉很是不同。
郑南衣你是谁?
郑南衣抓紧被子,辨认音色,把宫尚角、宫子羽、宫远徵在脑中过了一遍。
宫尚角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一路护送她来联姻,想动手路上早就得手了。
而宫远徵和宫子羽她不熟悉,实在无法辨认。
倒是听说宫远徵痴心毒虫蛇蚁,研制毒药,弱冠少年,不会做出这等孟浪之事。
而宫子羽废物一个,流连花丛,山下妓所有名的一掷千金消遣金贵主儿,就没他不采的软玉温香,十有八九是这埋汰货。
颤巍巍求问。
郑南衣是……子羽弟弟吗?
准备告诉她真相的宫远徵脸色微变,抽衣带的手停在胸口前半掌处,兴致缺缺。
忽而,转念一想,给那家伙添堵也不错。
一口亲在娇嫂杏仁奶白脸蛋上,大胆又疯狂。
宫远徵嫂嫂好耳力,不枉迷得哥哥为你神魂颠倒。
宫远徵不如服侍我们宫家儿郎们,为我们一人生一个孩子吧!
郑南衣什么?
郑南衣气急,若非顾及身份和家父嘱托,委曲求全,哪会任他羞辱。
到这份上,也不管小命在谁手上,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在男人的脸上,响亮极了。
宫远徵你打我?
宫远徵吐出一口血沫,红艳艳盛开地面,嘴角抽疼得紧。
宫远徵从小到大,连哥哥都舍不得碰我一个手指头,你完了。
郑南衣无耻!
郑南衣后缩着,摸索武器,被宫远徵一指点中穴位,动弹不得。
郑南衣不要~
察觉到男人欺身而上,笨拙寻找她的秘密领地,又尴尬又窘迫。
她的任务是保命,嫁给宫家任何人都可以,但绝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被人夺走贞操。
传出去,会被当作祸水赶走,再也无法完成父亲的交代。
郑南衣求你不要,子羽弟弟,我是你的未来大嫂啊~
宫远徵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宫远徵恶作剧上头,非要给宫子羽挖坑不可。
最后关头,看到她眼泪湿透满脸,心疼着停下,终究是舍不得让她难受。
宫远徵没劲,明晚我再来。
他放下帷幔,潇洒离去,回屋泡澡,水面漂浮无数清心寡欲药材,压制蹿起的邪火。
当天夜里,郑南衣披衣,哭哭啼啼奔走,求执刃为她做主,严惩宫子羽,刚通过禀报进入,就看到执刃和少主跪坐对弈,胸口中剑,双双去世。
郑南衣啊!!!
惊吓声引来下人,一时间整个宫门戒严。
宫门开启缺席继承,由宫二成为新的执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