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是巧合。
这边心德走出去后,拿下头上戴着的那顶帽子。
望着那顶他曾说过好看的帽,她如今只感到一阵心如刀割的痛。
“仅一夜之间 我的心判若两人,他自人山人海中来,原来只为给我一场空欢喜。你来时携风带雨,我无处可避,你走时乱了四季,我久病难医。”
第二天团员都走了之后,他回去后不出意外面对的还是父亲的指责。
金父你跟我来。
他点点头。
金父我再三叮嘱你别胡来,你和那些如戏子般的家伙来往还写作。
金父你还真是过的随心所欲啊。
在他父亲的面前他一直都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情而反抗过他的父亲。
金佑镇我很抱歉。
金父你做的事太气人了,让我很想立刻将他们赶出去。
金父但顾及你的体面,我勉强忍了下来。
金父你没有事先联络就把那群人带回来到底究竟是为何?
金父而且还和你未来的妻子碰到。
金父佑镇啊,
金父你是我们家族的长男,同时也是继承家业的继承人,我再叮嘱你一次,不要关心文学或祖国独立这种事,你只要想着毕业后成婚和继承家业就行了。
如果在没遇到她之前他或许会承受这样一段包办婚姻,但是他遇到了她,他不想就这样妥协。
金佑镇抱歉父亲,我不会和郑家的小姐成婚的。
这是他第一次对着父亲说不,
金佑镇他知道父亲会很愤怒但是他还是说出来了 。
金父什么?
金父这件事由不得你做主,必须成婚。
他没再言语只是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父亲。
就这样他不妥协,他的父亲也不同意。
晚上他坐在书房里,管家手里拿着一顶帽子走了过来。
少爷我忘记在客人们离开时将他们忘了拿的东西交给他们。
金佑镇我之后见到他们再转交吧。
望着这顶她遗留下来的帽子,他的心不由的抽痛,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心意呢,正是因为知道才想带她回来先拜见父亲,可是事实确是如此的残忍。
四个月后 东京大学教育学馆
她穿着他们初见时的那套衣服,安然的望着他。
他走出教育学馆的门一眼遍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她。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的脸上憔悴不已眼神里布满伤痛,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她,消失了。
现在仅仅是这样望着她,他的心都是悲痛的。他一直想守护着的笑容到底是没守护好。
尹心德我们有四个月没见了吧。
金佑镇是吗?
心里有好多话都想和她说但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尹心德我…
尹心德两天后就要回朝鲜了,我想着再怎么说我们都曾经一起表演过,我想说应该简单的来和你道个别。
尹心德还有,谢谢你邀请我去你家乡的家里做客。
两个人刚走到大街上这时一个卖报的小孩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