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音频主播,下午工作的时候我跟江泽说:“泽哥过来陪我直播啊。”没想到江泽真的过来了,不过他不知道我家在哪,我开了家门去接他,他骑着他心爱的小电瓶车过来了头发被风吹炸了,好像一只藏獒…
他进家门的第一句话:“死狐狸你家好踏马偏啊。”我笑了笑关了门锁好继续工作好不容易十二点我终于下班,江泽已经睡的嘎嘎香了然后不知为何他醒了抱着我:“死狐狸你终于下班了,等的我都睡完一觉了。”我一阵无语:“没事,你继续睡。”然后这只“藏獒”就抱着我继续睡了,该说不说跟他在一起睡我的枕头和被子总是莫名其妙的离我越来越远,嗯…确实很麻烦 。
那会江泽白天是要去医院的因为家里发生了一点状况有老人住院了,江泽负责做好饭送到医院然后在照顾一会老人晚上六点从医院出来,过来找我顺便给我带点吃的。那会因为工作忙我就差不多三四天吃三顿饭算好的,每次江泽问我饿不饿我都回一句不饿然后继续工作,晚上下了班偶尔煮包泡面一般情况下也是不吃饭的不过最后辞职了不过辞职也保留着工作不怎么吃饭的习惯。
我有一天请假去复查抑郁症,江泽和徐洋陪我去的,徐洋,我五年的闺蜜也是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姐姐,徐洋和江泽陪我到了医院之后我独自走进了诊室,心理医生跟我聊了很多然后我告诉徐洋和江泽,如果你们想听可以进来。 他俩陪我回了诊室,听我跟医生描述着我每天不是很开心的日子,医生告诉我:“你实在不行就去衡水住院吧,开放式病房还好一点。”我…当时没说话,最后点了点头:“好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医生给我开了药,江泽和阿洋带我去河边散心,我们三个人两个小电车,下了车之后我冲着河边跑过去脑子里什么都没有,阿洋和江泽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陷在泥里了他俩把我当萝卜一样拔出来,两个一左一右当“护法”一开始阿洋负责拽着我不让我继续冲着河里跑,然后慢慢的变成了江泽,那一刻我情绪崩了,我坐在地上哭着道歉:“对不起,如果我不带你们来你们就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了。”他们哄了我好一会把我带回了家,我洗过澡之后他们带我去吃饭,我吃了两口就没有继续吃了。
到家之后,阿洋回家了我和江泽在家,半夜我又犯病了拿着医生开的药狂奔上了二楼一个房间锁好了门,任凭江泽在门外拼命敲门我就是不开,吃了一盒的药后才开门,江泽发现药空了开始给我催吐,我挣脱开他跑去楼下又拿了另外一盒药躲进卫生间后锁门,这次吃了半盒。吃完后我开了门,那会我的意识已经清醒了回到床上直接睡着了,不算是睡着了吧。可以说是晕了。
当我“睡醒”后看见江泽和阿洋都在身边。阿洋说:“你知道吗?你睡了两天!担心死我和江泽了。”我一阵懵:“啊?两天吗?!我只记得…”话还没说完江泽打断:“别回忆了那些不开心的就忘了吧。我们陪你出去玩。”我沉默了好一会说:“我不想出去,你们去玩吧。”不过我还是被两人骑着电瓶车拽出去了哪天晚上下了雨,风吹在身上很凉快。我坐在江泽的电瓶车后座一言不发,一种莫名其妙的委屈涌上心头,遍布每一寸神经。我的头靠着江泽的后背慢慢的哭了,哭的好委屈但是不敢哭出声真的不敢出一点声音,哭哑了的我说了一句:“江泽,我好累啊,真的好累啊。我不想…”话又没说完,江泽打断我:“不,你想。你给老子好好活着听见了吗!林淮!给老子好好活着!别想那些没用的玩意!你死了老子娶谁?!”
“我…我知道了,对不起。”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满脑子只有对不起和对不起。 在外面逛的那一两个小时我没怎么说过话。那一晚…我们没怎么聊天。最后和他以一句:“晚安,江泽”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