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袅是我带来西夏的,我带来的,我得送走。”
“早知道,就不养鹤了”
文无期猛地惊醒,看着熟悉的房间叹了一口气,这两年,他都会梦到那天夜里。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一打开门就看见了宫尚角站在门外。
文无期“你是有什么事吗?”
宫尚角“我们今天该回去了。”
文无期“知道了,我收拾一下。”
宫尚角看着房间井井有条,榻上像没有人睡过的样子,再看地上有一床被和一个枕头。
自从把他救回来,他好像就爱这么睡觉。
宫尚角“这就收拾好了,出来没带什么衣服吗,我给你买几件吧。”
文无期“不用,我习惯穿这件了。”
宫尚角“好吧,远徵前几天还说呢,想跟你切磋一下,看看他长进没。”
一路上,宫尚角的嘴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话,文无期本就是不爱说话,听他说话反而觉得很喜欢他一直耳边说话的感觉。
另一边,宫子羽醒了过来。
他梦到了不可言说的梦,看着站在窗前的女人,宫子羽连忙坐了起来。
紫衣(司徒红)“给,新添的手炉。”
女人看他的样子笑了笑,她看向了外面。
紫衣(司徒红)“我觉得你应该收拾下离开了,外面有人来接你了。”
宫子羽站起身往楼下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往上一抬头把他吓了一大跳。
紫衣(司徒红)“怎么了,这么害怕吗?”
宫子羽“瞎说,我哪里害怕了…话说,你们这里有后门吗?”
紫衣(司徒红)“哪里有什么后门啊,再说后门也是给那些下人用的。”
紫衣(司徒红)“快点吧,你要是再不下去的话一会我怕这万花楼都要不在了。”
他穿上了衣服,走下楼的时候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
金繁“你又跑来这种地方?”
宫子羽“你不也来了吗,这么巧?”
金繁“平时花天酒地吊儿郎当的,今天这种日子你也往这里钻?”
金繁“你不要命了是吗?”
宫子羽“新娘子都没到呢,你着什么急,你是新娘子啊?”
金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宫子羽,而站在一旁的花辞树一直发着呆。
金繁“我要是新娘子,我一定在洞房花烛夜打断你的腿。”
宫子羽打了一个哆嗦,金繁拿着大氅给他披上了,宫子羽看向了花辞树。
金繁“怕冷还穿那么少啊?”
宫子羽“你懂我这大早上的确实有点冷,嘶,你想勒死我啊?”
他看向了站在金繁身后的花辞树。
宫子羽“花辞树,你在想什么?”
花辞树“没什么,在想故人。”
站在一旁的金繁也看不懂花辞树,每次出来都会带这一个大箱子。
金繁“行了,赶紧回去了。”
马车慢慢的往宫门行驶着,看着金繁的脸臭的不行。
宫子羽“你别摆着个臭脸行不行,多看你几眼,一天都会倒霉。”
金繁“从做你的贴身绿玉侍卫开始,我哪天不倒霉啊?”
宫子羽“你要这么不乐意,那我发配你去巡山行不行?”
金繁“谢公子,听公子吩咐。”
宫子羽想到了什么,看向了金繁。
宫子羽“我哥呢?”
金繁“少主大人天一亮就部署今日警戒工作,十年一次外来人口入山,今日绝不能出错。”
金繁“少如谨慎识大体,有大局,不像某些人还在忙着寻花问柳。”
宫子羽“闲花问柳,你这人用词怎么这么下流?”
宫子羽“我哥这么聪明能干,肯定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
宫子羽“我就算不寻…我就算不听取品茗,我能帮的了什么?”
金繁“我说的是某些人,你那么着急往坑里跳干什么?”
宫子羽“你再这么没大没小的话,我发配你去放羊,信不信?”
金繁“谢公子,听公子吩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