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是在一家医院里,我缓缓在床上坐了起来。我身边的护士看到我有大幅度的动作,急忙向我跑来,扶着我坐了起来。
“先生,您还没有痊愈,您还是躺下吧!”护士担心的跟我说到。
“我这是在哪里?”我打量着四周,只知道这是一家医院,但我不知道是哪一家,为什么会来医院,什么时候来的。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海中浮现,后脑昏昏沉沉。
“先生,您没事吧?!”
我晃了晃手,表示没事,“你继续说!”
“您是3天前过来的,在这间病房睡了3天,具体情况是在冥祥路496号别墅区被车撞到,造成了大脑皮层功能下降,轻微的影响您的记忆…”
还不等他讲完,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什么?你就是说我失忆了?”
“是的先生,不过您不要太激动,您配合治疗还是有几率恢复的!”
记忆这种东西,对于我们人来说,很是重要。只要带有记忆,人就会目标,就会有一些自己想要寻求的答案。谁想失去记忆呢?除非之前有很糟经厉的人才渴望失忆吧?
我试图回想之前事情,可给我的结果就是剧烈的疼痛感。我不由得哀嚎了一声。
“先生你没事吧?”
护士又一把把我扶了一下。
我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一把推开了护士的手。
“去!去把我的主治医生喊来!快去!”我的声音很大,护士愣了愣在原地呆了半天,“快去啊!”
护士缓过神,斜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语气嘟囔一句,“什么态度啊,没给你撞成神经病就不错!”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我是脑袋出了问题,又不是耳朵。听到她的话,我竟然情绪缓和了许多,无奈的笑了笑。“抱歉,护士小姐,我就是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病情,不是有意的。”护士听了我道歉的话,没有做出回答就走出了门,不一会儿功夫我的主治医生就踏进了我病房的门。
“你好先生,听我们的护士说,您喊我?是有什么事情吗?”一个中年差不多50岁左右的男人坐在了我的床边,眼神里充满温柔。我们四目相对,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了看他,他皱了皱眉,看似很难讲出来。看到他这副表情,我又动了动嘴,“没关系医生,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刚才那位护士小姐告诉我了一部分。”中年男人看了看我,深吸了一口气。“是这样先生,您这种情况我们没有遇到过,昨天您昏迷的时候,我们给你做了脑补CT,只看到了您小脑皮层功能下降,并受到了严重的撞击,初步判断是暂时性失忆。我们还不敢这么快得给出结论,所以您理解一下我们。”
虽说我的脾气不是很好,但是我还是比较理性的,世界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病,暂时性的查不出毛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话说回来,连病情都不知道,确实有点吓人,说不定哪天坚持不住就会死呢!想到这,我急忙拉住医生得胳膊。
“那我这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那倒不会,只是脑补受到了严重撞击,前两天我们已经给你的脑部皮层做了缝补,不会威胁到您的生命安全。”
我吐了一口气,听到医生的回答我心中的石头也算是着了地。
“您还记得您的名字,家庭住址和家人吗?”医生问到,我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可是给我的答案显然而知,头部的疼痛感瞬间打通所有的神经脉路。剧烈的疼痛让我感到无比的无助,医生给我扎了一针麻药。疼痛感渐渐的消失,困意席卷这个大脑。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窗外的天空渐渐地黑了下去,黑的吓人黑的恐怖,仿佛大脑告诉我晚上是很危险的时候。我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我的手机,晚上10点35分。刚要准备关闭手机,我看到消息框有一栏消息。
“7月4日到南龙广场找我,自己一个人来,我在这等你,你不用担心会有危险,我是你最值得信赖的人,如果你很想知道我的名字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后面的消息没有显示,可能是因为消息太长被掩埋了吧,我很是好奇,急忙想要打开手机。手指轻轻往上滑动了一下屏幕,让我绝望的一幕发生:密码!
好奇心驱使我去回想我的手机密码,连续试了好几次都是错误,导致手机锁屏了。我的小脾气瞬间爆发。
“槽!该死的手机!谁设的这该死的密码!全家不得好死!”心里想着,不由自主的感觉后背一凉,我才想起这是我的手机!既然密码打不开,那等到出院,就该买一部新手机了。
自己无奈的笑了笑,看了一眼日期,今天是6月27日。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不急。心里油然而生出一个问题:刚才我也在回想之前的事情,但是没有头疼,难道只有想自己的家庭,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出身就会头疼吗?我又试着想了想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子,果然,头疼欲裂难以忍受。我痛苦的哀嚎着,在床上打起滚来。
疼痛感持续了10分钟左右,才慢慢褪去。
我又尝试的想了想这是什么地方,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这次并没有被疼痛感所支配。我试着站了起来,既然是这样,那不影响我思考就可以了!
走出了病房,朝着护士处走去。
“您好,先生,需要什么帮助吗?”护士很亲切的问候了我一下。我点了点头,“我要办理出院手续。”“好的先生,您稍等一下,我给我们的护士长喊过来给您办理。”我再次点了点头,顺便找了一个长椅坐下,等着护士长的到来。大约过了5分钟,护士长从电梯出来,走到了护士处。
“王姐,就是这位先生办理出院手续。”她低头看了看我,我也抬头看向她。
“是你!”
我们异口同声的喊道。
“不办!”
她语气很坚决,我知道是因为什么,这个护士是在病房里跟我谈话的那位。“听他们叫你王姐,那我也叫你王姐吧!王姐,是这样,我觉得自己没有太大问题了,身体上也没任何问题了。你看我可以出院了嘛?”我语气随和,用恳求的眼神的看着她。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不自在的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