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邈坐着马车来到镇上,掀开车窗帘,发现人们都将手中的烂菜叶和臭鸡蛋扔向路中间正在游行的囚犯身上。
“呸,臭牙子,去死吧”
“砸死你,砸死你,臭牙子”
…………
花邈注意到囚犯正是被他砸晕的那个人,听到路人的话语,花邈了然,原来他竟是个人贩子。
“里正叔,我先带孩子去医馆”花邈温和的声音说道。
太拥挤了,马车一时半会挤不过去,他怕耽误救治,准备先行一步。
里正叔同意后,花邈抱着俩孩子挤到人群里,艰难前行。
小镇的人群力也是不能忽视的,花邈抬脚准备落脚,却被人群挤的没了下脚之地。
最后失去了平衡,被人群挤到了路中央,花邈摔了个狗啃泥,但扔将孩子紧紧的护在怀里。
一抬头就看到身穿飞鱼服,身形欣长挺拔,剑眉凤目,鼻正唇薄,面容俊帅如妖孽的年轻男子。
气质清冷矜贵中带有几分野性,一看就是不通情达理,而且还不好惹的人。
花邈微微一笑,眼睛里盛满了细碎的光,他赶紧站起来,不甚在意道“呀,被挤出来了”。
然后花邈装作不在意般起身,快速朝医馆的方向走去。
顾辞被花邈如灿烂花朵般的笑容一怔,虽然面容枯黄,但那双眼睛如星星般尤其清澈明亮。
%%%
医馆,郎中替小豆丁诊治后,说体内多处骨折,需要好好修养,并开了几包药。
诊治费的钱还是里正叔给他的,药钱他实在没有了,花邈趁郎中不注意,带几包药夺门而出。
并说道“郎中大叔,药钱我实在没有了,等我有钱一定还你,您的大恩大德张六生一定铭记在心”
与此同时,从暗巷里窜出数名刺客,纷纷冲向囚犯。
“有同伙,保护犯人”
顾辞铿将有力的声音说道,神色冷峻,手法果断,将数名刺客斩于刀下。
刺客头目和顾辞交锋数回合,不分胜负。
花邈看到满地的黑衣人尸体,和惊乱的百姓,抱着俩孩子躲到暗处。
他看到锦衣卫头头和刺客头头刀光剑影的场面,眉心微蹙。
欺负我俩孩子,可不能就这么被轻易的救走,花邈思忖道。
根据他们俩打的招式,花邈脑海里编写成一个个数学符号,结合不确定因素及其公式。
脑子里推算出刺客头头招数函数。
“锦衣卫头头,右躲,下踢,刺胸”
顾辞听到从暗处传来的响亮温和的声音,眉毛微挑,按照声音主人的指示,刺客头目被顾辞一剑刺穿。
“怎,怎么,可,可能”刺客头目难以置信地看着被刺穿的胸膛,最后的一句话也成了他的遗言。
顾辞拉开刺客头目的面巾,是他,当朝瑞王爷的贴身护卫,是风王朝前十的高手。
花邈用手捂着心脏,这场刺杀看得他够胆战心惊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早离开了此地。
走的时候,却没发现落下了一个合金制成咖啡色猫咪吊坠
顾辞命令手下清理现场时,来到了花邈曾躲在的地方,不见其人,只见地上有一个小小的银色环指。
他捡起地上的猫咪吊坠,仔细看了看,又放到他怀里,眼中思绪不知在酝酿什么。
“走”
顾辞带着锦衣卫,押着犯人离开了嵇山镇。
%%%
“里正叔,我们走吧”
花邈找到里正,乘着马车回到了村里。
“六生啊,既然改邪归正了,就好好过日子,你媳妇死的早,好好对待娃儿”
里正语重心长的对花邈说道。
花邈觉得自己快石化了,原主原来还有媳妇,他不是处男了?
不对,看俩小孩的五官都不像原主,说明这俩小孩可能不是原主亲生的,难道这之间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辛?
看来,得找机会查一下原主和这俩孩子及他们的母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花邈回到家里,将小豆丁和囡宝安顿好后,又将柴火和兔子及食材拿到了家里。
看着院缸内的半缸水和兔子有点发愁,却忽然看到石墩上放着的银两。
花邈有点讶异,联想到刚刚见到的囚犯,解释了为何他打晕了人牙子为何会出现在囚笼里的疑惑。
原来是锦衣卫从他家里带走的,难怪放了几两银子,或许一种嘉赏。
他不擅长做饭,更别说做肉了,但又不放心两个孩子单独在家里,因此他只好去找里正叔借了两本食谱。
幸而这个世界的字跟现代的字比较相似,因此他可以看懂这里的文字。
厨房内。
花邈眉头紧皱,为什么做菜这么难,还不如让我算数学题轻松呢,他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