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花忱眼角青筋,一脸“笑意”的领着某人谈心去了。而另一边某小花却自闭的回到自己房间……
文司宥……
文司宥花……?
花……嗯?霁月?
文司宥推门而入就是看着花坐在床上,一脸失神茫然。
他想着刚刚的闹腾,几度想要开口,可瞧着某人因为这件事格外上心,心里也不是什么滋味。
文司宥(心想)看着他的态度,若是花他……也对那人有心思……
文司宥及时掐断自己的想法,也一时有些苦笑。
曾经的自己是怎样的胜券在握,算计于天,可如今却是这般的患得患失……
哪怕是那段眼盲的日子,他也从未曾这么焦躁难耐,心慌意乱。
花先生来此……?
花见文司宥迟迟不开口,心烦如他也耐下性子问道
花……莫不是商谈与文家那批藕荷香料的生意?
文司宥……
季元启花!
花……季家主?
季元启你不会真的要和那姓宣的成亲吧!
花……
季元启昨晚那个人绝对不是他,你不要被他骗了!!
季元启气冲冲的就推开门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的就拉着花的手,急道。
可此话一出,花愣了。
包括在场的另一个人也愣了。
文司宥季家主为何如此笃定?
季元启!……啊……哈哈……我,我……
季元启心虚的松开花的手,可反被花猛然抓住。
花季老二,这都是当家主的人了,可不兴撒谎啊。
季元启也是因为刚刚花忱与宣行琮那什么谈婚论嫁弄得脑子一热,才说出了口。
可现在再看着花,他有些心虚的撇过了视线。
季元启反,反正你不能嫁!
花……我就不能娶吗?
花无奈扶额,可也垂下目光,神色不自然的摸着自己那泛着薄红的脖颈。
季元启这也不行!
文司宥……你当真,愿意?
文司宥声音略显沙哑,垂在一侧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
花尴尬的回避了视线,摩挲脖颈的动作也越来越重。
季元启……喂……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花什么喂不喂的,没大没小。
花嘟囔了一句,就想着怎么样将这些人打发走。
文司宥季元启你先出去,让他冷静一下吧。
季元启冷静什么冷静?我——!
季元启……
季元启好吧,花你自己冷静下,千万不要急着做决定,一定记住,千万不要答应那姓宣的!
花(苦笑)……谢谢。
文司宥……那,文某也告辞了。
花……
花嗯。
——————
那边花独自混乱,这边众人可谓炸开了锅。
尤其是花忱,已经按捺不住要开刃的手了。
宣行琮花忱你知晓我对小花的心意,也明白我这些年是如何待他,要问真心,天底下除了你,我敢说自己是唯一一个。
花忱(咬牙切齿)你闭嘴!
玉泽小叔这一次看来是真的动心思了?过往你沐安郡王可从不会这么急着上台面的。
宣行琮(微笑)这一次小花的意图也很明显,若是真错过了,我恐怕会后悔一辈子。
玉泽(面带微笑)小叔这哪里看出来我乖徒的心思了?
玉泽或许他未必是那意思呢?
宣行琮那也不能……
宣行琮平白无故的把这位子送给别人吧。
宣行琮依然面带微笑,宣望舒也依旧保持着浅浅笑意,当然若是忽视两人眼中的电闪雷鸣,那就真的是一副和睦如风的场景。
季元启姓宣的!
季元启你撒谎!
宣行琮(不慌不忙)哦?本王倒想听听季家主这番言论的依据。
季元启昨夜你把花送回去后就出来了,我再去看他的时候什么痕迹都没有。
花忱(眼角略微抽搐)你昨晚也去了?!
季元启(心虚)这不是担心他嘛。
玉泽……
玉泽这般说来……
玉泽(沉思)昨夜那猥亵之人也不是季家主你了?
季元启(大声)当然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要做也要做的不留痕迹啊!
花忱你还想偷偷摸摸的!?
季元启……
玉泽花忱你先冷静,乖徒不也是没说什么吗?不如我们先把人揪出来?
宣行琮附议
季元启我也不是不同意
凌晏如既如此,诸位不如移步大堂?
站在外面看着这独属于小花的小书房被几个大男人占着,凌晏如果断选择站在屋外,看着时机插了这句话。
也好在几个人就算各怀心思,罕见的对这件事保持了同样的态度。
毕竟谁也没吃到肉,之前谁都没往前踏一步,小花的态度也是可有可无,没有定型的那种。现在有人敢捅破这层纸,小花显然也很在意这件事……
那么如果说有人真的做了,还被小花接受了……
花忱我事先说好
花忱要是真让我查出是谁,别怪我不念旧情!
季元启我也想知道是哪个渣滓敢碰我的人。小爷我小心护着这么多年都没敢轻易下嘴,他竟然还敢留下这么重的痕迹!
宣行琮(阴翳)本王也很想知道呢
凌晏如……
玉泽首辅大人带路吧,毕竟这花只有一朵,谁都没舍得摘
玉泽可如今有人搭上印记想独占
玉泽……那还真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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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某次喝酒断片……
花今日罕见的没有处理任何事情,而是一个人穿戴洗漱好后就去了后院的一座连接荷花塘的小花园。
花宣——陛下?
花见一人靠着阑珊,随意敞着衣领,一手抚摸着雪球的毛发,一手捧着书读着的宣望钧,有些意外的上前。
宣望钧嗯?你来了?
花……陛下为何在此?
宣望钧……(有些不悦)
花啊,望钧,望钧
花望钧为何会在这里?
宣望钧(微叹气)散心
花的确,昨夜的家宴人有些多了。
花也恰逢前几日花诏盛宴刚开完……
宣望钧并非因这事。
花嗯?
宣望钧(漫不经心摸着雪球的毛)今早的事情我听说了……
花啊……
花伸手捂着已经被盖住的脖子,不知所措的坐在了宣望钧的身边。
花这……昨夜发生了什么
花我……
宣望钧你……心有倾向吗?
花……
宣望钧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收紧乐些,连雪球都感受到了一分的紧张。
花越是沉默,宣望钧手中动作就越重。直到雪球受不了了,他才堪堪收手。
花没
宣望钧……
言简意赅的一个字让两人都陷入了无言,花轻晃着腿,笑望着面前的一片荷塘
花没有倾向
花没有
宣望钧……
宣望钧所以无论那人是谁,你都可以?
不知为何,花听出了一阵的怒气,可也因如此,他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复杂。
花……
花我不知道
花但我知道一点,若真这般选出来,那对你们都是不负责的。
宣望钧……
宣望钧……若我说……
花嗯?
宣望钧我是昨夜最后去你屋中的那人……
宣望钧你……
宣望钧会如何选……
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