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某人朋友说想看我写文。我说等2000粉就回来继续写。不是,怎么这么快就2000了啊🥺
碗某人陈情是我写同人的开端,重新写还是从初心开始吧。
碗某人本篇聂怀桑性转,all桑。私设如山,有oooo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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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仲春时节,晴日。
天光透过窗框洒了满屋,映出垂落床帐中影影幢幢的一对交颈鸳鸯。
浅色纱帐被一只白到晃眼的手狠狠拽住,帐顶坠着的流苏颤个不停。
喘声夹杂着细碎娇柔的声音溢出。
“痛…我不想试了…”
男人也不好受。
进退维谷,汗如雨落。
他移开挡住那双水眸的手,摁在枕上,十指相嵌。
“阿瑾,要何时才能长大呢?”
男人俯身*吻女孩羞到红透的耳廓。
“快些长大。”
“我等你。”
…… ……
哗——
软毫在宣纸上劈出一道刺眼墨痕,窗边看书的男人剑眉微挑。
女孩捧着右腕,看着案前这副毁掉的画作,姣好的面容上布满懊悔惋惜。
若不是他非要自己用手……
想到罪魁祸首,她重重搁下笔回头,果不其然在男人唇角瞧见一抹弧度。
“还笑!”
“都怪你,非要让我帮你…帮你做那种事。”
“结果害得我画了一上午的扇面,就这么毁了。”
玄衣男人撂下挡面的书,捂住双耳。
被无视的少女不依不饶,走过去用力扯他手臂,势要讨个说法。
“别装听不见,你赔我,你赔我!”
这股缠人的娇劲儿让男人很是受用,他假作无奈的放下手。
“嗯,怪我——”
“仗着自己年长便肆无忌惮的勾着你,每次只知自己舒服,让你去泡冷水。”
听他“认下”罪名,少女的脸越来越红,却还是眨着眼装傻。
“你说的什么啊,我听不懂。”
男人手指在她红透的耳垂上不轻不重的揉捻着。
“你最好是不懂,这样下回我便不用再停了。”
“我不管,你必须赔我。”
女孩扯下他的手,却反被擒住手腕。不知他按到了哪处穴位,先前的酸痛倒是好了许多。
“在这里等我。”
交代完的人提着佩剑出了房门,没一会儿便带回几枝细长的竹条。
他提笔在画中突兀斜长的那枝绿柳上添了几笔,又将画纸嵌进竹条绑成的细框里。
女孩见竹条尾端被缠上了鱼线,好奇道:“这是?”
“赔给你的,纸鸢。”
“不是说总被拘在府里很无趣吗?我教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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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如洗,青色纸鸢自一对璧人手中高飞。
万顷绿海中,一抹扎眼的赤红悄然压近。
温晁呦,还有闲心在这儿放风筝呢?
温晁吊儿郎当的一指。
温晁把那玩意给我打下来。
灵力化作的风刃破空,少女手中乍然一松,跌靠在男人怀中,被他扶住肩头。
再抬眼,纸鸢已经自天空偏离坠落。
温晁缓步而出。
温晁我说怎么这回一点小伤需要休养这么久,合着是躲在这儿风 花 雪 月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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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某人气泡文,身份明确之后会加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