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你说是不是有人生来就是累赘。就像我。”贺峻霖今天心情低落的可以。
贺峻霖当律师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案子也接过不少,处理的都挺得当。
就算是身经百战也还是应付不来感情纠纷。
或许是他共情能力太强,不忍心看原本和睦的家庭支离破碎、四分五裂,而独留不经世事的孩子过早地面对这些。
“不,你不是!”严浩翔看着贺峻霖这样心里也很不好受。他知道贺峻霖肯定又在胡思乱想。
“下次少接这种案子,可以让手下的员工去做。”
贺峻霖听见严浩翔的话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是呆呆地望向窗外 。
他想起那个小男孩,他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笑嘻嘻地问贺峻霖要糖吃。可是看见妈妈哭的时候他也哇的一声抱着妈妈哭了。
贺峻霖有些自责口袋里没有带些糖,有了糖说不定他就不哭了。
贺峻霖在想自己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可是他忘记了,只记得当初也没人给他糖吃。
好像他生下来就注定没有人爱他,而有些好他又该不该贪恋?
严浩翔带着贺峻霖去吃晚饭,一个劲儿的想要逗贺峻霖开心。贺峻霖实在遭不住他的傻样破涕为笑,心中阴霾也散去不少。
严浩翔带着贺峻霖去江边散步,听说今晚有烟花,想着贺峻霖肯定喜欢。
今日江边人多得很,熙熙攘攘的人群,颇有仪式感的倒数,然后烟花绽放,惹的人连连惊呼。
好久没见到这样美的烟花了,也好久没见到贺峻霖笑的这么开心了。
严浩翔低声说了句什么,贺峻霖没听清转过头来问。严浩翔只是笑着看他,并不回答。
烟花在他眼里绽放,严浩翔敏锐地捕捉到他耳廓的红晕,耳垂也红的似要滴血。
贺峻霖庆幸自己回头过快,应该没让他发现什么,手却不自然地摸向耳垂。
有多久没有这样看过烟花了,或许该有三年了。当年陪着自己看烟花的人如今又回来了,贺峻霖心里开心却又同时生出一份不安。
在烟花最灿烂的时刻,严浩翔偷偷许了个愿望,将来有机会他想说给贺峻霖听。
我不喜欢看烟花,只是在烟火下看你;偷偷地望着你,无声地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