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大概是楼垚眼神太过真诚热切,裕昌郡主已经不忍伤他,便只得往好了说,“还不错。”
楼垚嘴角上扬,
凌不疑面色铁青,不发一言。
戴好面具,裕昌郡主便牵住了楼垚的手腕,“带银子了吗?”
“带了带了,都带了。”楼垚大方开口,“你想用多少都可以。”
“行,”裕昌郡主莞尔一笑,“那今天你买单?”
“好!”
裕昌郡主抓着楼垚的手腕逛起集市,买了吃的玩的喝的,
又走进一家成衣铺,
凌不疑跟在他们身后,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他趁楼垚不注意,靠近了楼垚,轻轻勾走了楼垚的钱袋。
等到裕昌郡主从衣帐中走出来,
“如何?”裕昌郡主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展示了一番,
楼垚看迷了眼,连连夸赞,“好看!郡主穿什么都好看。”
楼垚正想结账,可摸了摸腰带,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他低下头,寻找着,可就是不见了。
“我的钱袋……”楼垚紧张不已,“我的钱袋怎么不见了?”
与楼垚的紧张相比,裕昌郡主淡定许多,“是不是走太快,掉下了?”
“不知道。”
“没事,反正还有凌不疑在。”
裕昌郡主朝凌不疑伸出了手。
凌不疑故作不懂,“干什么?”
“还能是干什么?给银子啊,我要买裙子!”
“你又不是我娘子,我凭什么要为你花钱?”
“什么娘不娘子的?谁规定为我花钱的就得是我夫君了?你可别忘了陛下手上那道圣旨,你以后什么都得听我的,快给我银子!”
凌不疑给了掌柜的一袋银子,“她试过的,都要了。”
掌柜的笑得合不拢嘴,立马开始装袋,
楼垚则是十分殷勤地去扛那些包袱了。
裕昌郡主又拉着楼垚逛了起来,她买了两串冰糖葫芦,却发现楼垚提满了袋子,似是不好拿的。
“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累不累啊?”
裕昌郡主试图拿过那些包袱,自己提着,然而楼垚并未松手,只是笑得开怀,“天凉,不累,一点都不累。”
裕昌郡主心疼地用丝帕为他擦去脸上的汗,
她将其中一个冰糖葫芦凑到他嘴边,“你尝尝。”
楼垚嘴唇靠近,只咬了一半,浅尝辄止。
“味道如何?”
“好甜。”
“那你喜欢吃吗?”
“喜欢,”楼垚笑得腼腆,“只要是你喂我吃的,都喜欢。”
裕昌郡主又尝了一口,楼垚吃剩的另一半,随即评价道,“确实甜。”
凌不疑在一旁看着,拳头紧握,指关节咯吱咯吱作响。
楼垚看着裕昌郡主吃下他吃过的另一半,这心就更加固定着,只为裕昌郡主一人跳动了。
“你不嫌弃我吗?”
“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
裕昌郡主咬了一点点冰糖葫芦,又将她吃剩的塞到楼垚嘴边,“你嫌弃么?”
楼垚一口吃掉了,心里甜滋滋的。
见楼垚吃得开心,裕昌郡主又用那手帕擦了擦楼垚脸上的汗,“你都不嫌弃,我有什么好嫌弃的?”
俩人相视而笑,画面十分和谐。
凌不疑在一旁看着,后槽牙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