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他回答:“他们啊,少女到十八岁时,便会跳人少的第一支舞,来宣告自己的成年。”
叶隐说:“那我长大后也要和师傅跳第一支舞。”
司音说:“月白这么多宠你,你为什么不和他跳?”
叶隐回答:“师兄他睡着了,不能吵醒他。”
其实月白早在司音解释的时候就醒了,他没有睁开眼睛,就懒洋洋的听他们说话。
在叶隐说要和司音跳舞,还是十八岁成人礼,人生的第一只舞啊,不是他这个这么宠叶隐的月白,而是司音这个师父???
当时,他就醋的不行,觉得自己养了一个小白眼狼,以后不要着这么宠叶隐了,叶隐的那个师父去宠。
以后,叶隐的师父就是月白的师傅了。
但听见叶隐的原因后,那浑身冒苦水的心,有甜蜜起来了。
他就知道,叶隐还是偏向他的,那些年的宠溺没有宠错人啊。
那时候的月白也是鬼迷心窍了,真的就不放在心上,后面也没有提,但现在几年过去了,想起来,真的好苦涩啊。
叶隐问他们记不记得今天的日子,高冷的月白冷哼一声,“不知道,就算知道,与我何干?”
又不是和我跳舞,我记这些干嘛?与我何干?我不知道,问司音去。
司音顿了顿,还是离开了。
叶隐有点失望,跑在外面的树下去散心了,树干上,满雕刻的成长的痕迹,她做了下来,脚下悬空,下方便是一望无际的街道。
星星点点,一时不知道那里才是星空,上头与下头,好像都点缀着星星。
只不过,在下方,好像更加的惊艳一些。
茶馆很高,往下望时,视野被一条又一条的街道布满,只可惜,再高,也高不过天。
天色暗沉下来,叶隐打算起身回去收拾东西,过会儿就可以去秦朝了。
但司音走到了她的旁边,月白也走到了她身后的躺椅上坐下。
叶隐又问:“师父,师兄,你们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司音与月白对视一眼,司音打了一个响指,黑暗的天空闪过烟花,瞬间消失,又有了新的烟花绽放开来。
月白嘴角弯曲,闭着眼,内心对着系统说:【系统,靠你了。】
【唯一一次。】
【好,唯一一次。】
反正人生就只有一个十八岁,唯一一次就唯一一次,他这一生,永远十八,但是月白不一样啊。
说完后,不知道哪里扬起了一阵风,带着阵阵清香,身后的树摇曳着,花瓣全都落下了,光秃秃的,但片刻后,又长出了新的花瓣,比以往更加的鲜艳,更加的夺目。
叶隐的心神瞬间被花瓣夺了过来,望着烟花的方向,早就被花瓣给止住了。
“哇!!!好美啊。”叶隐高兴的拍手手,不过看着那可愈发璀璨也饱受摧残的树,有点迟疑,“师兄,这棵树——?”
“不会秃,相信我。”月白说。
叶隐看着容貌经验的月白,泛起了花痴,“师兄,你怎么这么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