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可爱啊

江初宋阳两人无言地走了一段时间后

宋阳问：“刚刚怎么不让我说话？”

语气平淡，似乎只是单纯的想知道答案

江初表情淡淡的，目光看着前方

“我不知道你向我爸承诺了什么”

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宋阳

“可这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她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宋阳

“如果我没有拦你你准备怎么说”

她的眼神澄澈，宋阳对上她那双眼睛

盯得入神，思绪一下就飘远了

高二时，她好像也是用这样的眼神问他

“你怎么没有和他们一起走？”

高二刚放高考假

那时候江初是班长，留下来和班上的同学一起布置考场

宋阳仅需要打扫卫生，原本可以在打扫完卫生后和那些同学一同离开

而宋阳却在教室外一直等到江初离开

当唯一留下的江初走出教室看见宋阳的时候

她当时就是和现在一模一样的神情

像是质问，但也有疑惑，有不满，有惊喜

那样复杂的眼神真的让宋阳记了好久好久

“等你一起走啊，怕你太孤单”

这是一句玩笑话，二人都知道

江初也没有多问，因为这是他的自由

宋阳也不会说，他想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走

而对于现在的这个问题

宋阳笑了笑，语气玩味

“我想说，我会每周都去找你约会”

江初推了推他，偏过头不看他，开始向前迈开步子

“不要乱说”

宋阳笑了笑不说话，江初知道，他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会这么做

但这定不是宋阳向江家朗承诺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宋阳始终不愿意告诉她

宋阳见江初低垂的眉眼，主动引开了话题

他贴近江初和她脚步同步

他低头，弯腰，侧过脸，缓缓吐出两个字

“芽芽”

江初猛地抬头看向他，耳朵微微泛红

这两个字从从宋阳的唇瓣间吐出来，不知道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江初觉得他说得缠绵且辗转

宋阳眼睛里含着笑看她，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阿姨为什么这么叫你？”

江初把头转向另一边，等脸上的燥热下去几分后，才和宋阳娓娓道来

“小时候我和奶奶一起住在乡间，那里比城市自由，不知道在我多大的时候，我在石缝里发现了一颗嫩芽”

江初眼神温柔，语气缓缓，这是她知道的为数不多的她幼儿时期的故事

“那时候我好不认识芽苗，我逮着问大人那是什么”

“因为是小孩子，大人们喜欢对我说叠词，我奶抱着我说那是芽芽”

江初语气中夹杂着笑意

“刚学会一个新的词，嘴里就一直念，家里来了亲戚，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很激动的告诉他们‘芽芽’”

说完江初觉得有些难堪，埋头捂脸

宋阳听见这个故事也是在微愣后忍不住捂嘴笑

“怎么那么可爱啊”

语气温柔，让江初再次不争气的脸红

见宋阳一直笑得停不下来，江初嗔怪地推了推他的胳膊

“不要笑了，这是我妈和我奶奶和我讲的，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的呢”

宋阳直起身子看她，语气充满笑意

“她们有什么必要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