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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上官浅愣了一下,她也察觉到了宫尚角的疑心,但是她清楚,她现在不能在宫尚角的面前露出任何的破绽。
上官浅面不改色的跟宫尚角解释道:
上官浅“角公子应该清楚,我们上官家中世代行医。”
上官浅“我虽然是女子,但是,小时候爹爹训练我拿秤称药,说手一定要稳,不能哆嗦。”
上官浅“爹爹常说的话便是‘’药材重量差之分毫,可能就是关系别人的身家性命。’所以,我的手自然得稳。”
宫尚角“哦,这样。”
宫尚角淡淡地说
说完,他伸手接过粥,慢慢端到嘴边。
远处,一枚暗器射来,破空声将夜色打破碎,也将粥碗打碎。
如果在平时,这枚暗器纵然来得再凶些,宫尚角也能提前发觉。
但今夜,他着实对四周放松了警惕,全幅注意力都放在了上官浅身上。
这个女人营造的一块温暖小天地,让他多少有些沉醉。
宫尚角一惊之余,瞬间恢复冷静,捏起桌面一块瓷碗的碎片,用足内力,朝暗袭处甩去,动作快如闪电夜色中,有人痛苦倒地。
宫尚角凌空一跃,便到了刺客身边,待双脚落地时,发现被自己瓷片打伤的却是宫远微,伤在肩膀下方靠近心口位置。
宫远徴呼吸急促,躺在地上咬牙坚持,满脸痛苦之色,被击中的位置是一个命门。
宫远徴调整着呼吸,说:
宫远徴“哥……”
宫远徴“粥……粥里…有毒……”
闻言,宫尚角一脸质疑的表情看着身后的上官浅。
清染赶到的时候,宫远徴流血已经太多了。
看现在的形式,清染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清染.“宫尚角,这是你弟弟 你怎么忍心的……”
宫远徴用尽全身的力气,伸手去拉清染的衣角。
宫远徴“阿染……”
宫远徴“别…别怪…哥哥……”
宫远徴知道哥哥只是警惕性太高了,这件事情不能怪哥哥。
清染跪坐在宫远徴的身边 ,眼眶中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涌出来了。
清染.“阿徴,你都这样了,你还替他说话……”
清染是真心的替宫远徴感到不值。
宫尚角“来人!”
远处传来侍卫的应答声,随即便有脚步声传来,十几条身影倏然而至。
宫尚角“快点!把远征送医馆。”
话音落下,侍卫的动作很快。
带着宫远徴就离开了。
清染也跟了出去。
宫尚角回头,望了一眼镇定自若的上官浅。
她自然明白了来龙去脉,也清楚宫远徴的所做所为,却没做辩解,只是转身拿起从锅里盛的另一碗粥,淡定地喝了下去。
她放下碗,坦荡地看着宫尚角。
上官浅“这下角公子相信了吗?”
顿了顿,上官浅又继续说道:
上官浅“公子是担心我要给公子下毒 ,肯定会只下到给你的那一碗?”
说罢,上官浅又端起宫尚角的那一碗喝了下去。
上官浅“这下公子能相信我了吗?”
宫尚角没有说话,目光异常锋利。
……
另一边.
宫远征被送到医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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