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乔(吕子乔还在滔滔不绝地说)“于是我造福全人类的伟大计划就这样流产了。我损失的不只是钱,还有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后来我住进了爱情公寓,可悲惨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而一旁的李苏听着听着就尿急,去了趟厕所,而吕子乔正在他的话题,忽然抬头一看没人,就起了身在房间四周转了起来,忽然,吕子乔看见书桌上有一份写着曾小贤名字的资料,好奇心驱使他想偷偷地翻看那份资料,他左右张望,确定安全才打来了那份资料,看了之后表情大变。
吕子乔(一个极其猥琐的声音从吕子乔心底冒上来)“哇噻,原来曾老师和我一样,也带过绿帽子啊!哈哈哈,咦?我什么时候带过绿帽子?”(看完吕子乔想把资料放回去,可是这时李苏却回来了,看见了吕子乔手上的资料)
李苏(李苏大声惊呼)“你干吗?”
吕子乔(吕子乔连忙应变)小苏刚才你说我的忧郁症很严重。我的心里空荡荡的。不过现在我看了这个,我感觉好多了。”
诊所办公室的门终于打开,吕子乔掀开帘子走出来,李苏随后跟出来。
胡一菲(胡一菲赶忙迎上去,关切地询问)“子乔,感觉怎么样?”
吕子乔(吕子乔哭丧着脸看了看一菲,又转过去看了看李苏)“我是个无药可救的人了,小苏说我的病情他从来没有遇到过。”
真美丽(听闻我转头问李苏)“真的吗?”(而李苏很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吕子乔(说罢吕子乔就哭叫着冲出诊所)“我还是回去筹备后事吧。”
李苏(等吕子乔离开后,李苏就把一菲和小贤还有我带进屋里,语气平稳地说)“子乔的情况……确实很罕见……”
胡一菲(胡一菲一听急了立即追问)“他是不是真的问题很严重?”
曾小贤(曾小贤也抢着寻求答案)“你直说好了,我们有心理准备。”
真美丽(我也不甘落后说道)“你放心说,我想听实话”,吕子乔他是不是真的有忧郁症?”
李苏(李苏坐回椅子上)“经过我刚才的临床诊断,总体的结论是……”
胡一菲(胡一菲焦急地想要确认)“忧郁症?”
李苏“恶作剧。”(李苏表情严肃地给出了出乎意料的答案。一菲和小贤两人呆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真美丽(而我却在心里偷着乐,心里说着,)吕子乔这次你死定了,哈哈哈!
胡一菲(胡一菲抓了抓头皮)“对不起,小苏,我不明白。”
李苏(李苏耐着性子解释)“学术上的定义是,他试图让你们认为他很沮丧,抑郁,从而获得额外的关心以及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上海话里简称为‘作死’。”
胡一菲(胡一菲不敢相信刚刚从李苏嘴里吐出的话)“不可能吧。你确定?”(说着揪住小贤的头发,越揪越紧,小贤痛苦地挣扎。)
李苏(李苏义正严词地说)“相信我,我从来没见过哪个患有忧郁症的病人能如此喋喋不休,说了一个半小时,至于那些纸条,我看过了,他只是摘抄了孙燕姿的歌词而已。”
胡一菲“孙燕姿的歌词?”(李苏的分析真诚而理性,不由人不信,一菲转而化为愤怒。)
曾小贤(曾小贤也愤恨地蹿了起来)“我知道,我就知道。”
真美丽(而我在旁边也不忘了添油加醋)“这个吕子乔太过分了,欺骗我们对他的信任,这次一定不能饶了他,太过分了”(越说越振振有词)
胡一菲(可是胡一菲却还在纠结那纸条)“不是他自己写的?”
曾小贤(曾小贤把火都卸在一菲身上)“没文化你果然要吃亏。孙燕姿嘛!就是那个马来西亚的歌手?她唱《勇气》的,我知道!”
真美丽(听不下去了就从牙缝里挤出来)“曾老师那是梁静茹的好不好。”
李苏(轮到李苏疑惑了)“顺便问一句,你们是怎么看到他的纸条的?”
曾小贤(这又提醒了小贤,指着胡一菲说道)“是她,她去翻别人的垃圾箱!”
李苏(李苏诧异地看着一菲)“一菲想不到这么多年,你翻别人垃圾桶的习惯还没改?”
真美丽(而我听着也诧异)“想不到一菲姐你还有这爱好?”
胡一菲(胡一菲尴尬极了)“谁说的,我那是偶然发现的,不是我专门翻的”。
李苏(李苏又开口道)“那你又是怎么确定子乔被戴绿帽子的呢?”
胡一菲(胡一菲也找到了反驳的机会,指着曾小贤说道)“是他,他去偷窥别人的卧室!”
我和李苏同时诧异地看向曾小贤。
曾小贤(曾小贤被看得很不自在)“我……不是故意的。其实,你知道,我只是出来打酱油的!”
胡一菲(胡一菲这才想明白了)“子乔太过分了,居然欺骗我们的感情。”
曾小贤(胡一菲的顿悟正好帮小贤解了围)“就是!哪儿去找这么到位的朋友。送吃的,送喝的,送游戏机,嘘寒问暖,还带他来看心理辅导。”
李苏(李苏出声安慰道)“好啦。放松点吧。不用这么在意。”
曾小贤“放轻松!换作是你试试看!”(曾小贤被勾起了无限的感伤)“太不公平了,我当年受到打击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人这么关心我?我当时也很沮丧,我也写了一大堆没人看得懂的诗词。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因为……根本没有人关心我!”(曾小贤狠狠地拍着桌子。)
胡一菲(胡一菲看着眼前这个脆弱的曾小贤,想起他平时故作坚强的姿态,又想起自己没事尽拿他开涮,有点自责,有点于心不忍,于是有点温柔地说)“我问过你那么多次,可你从来都不说。”
曾小贤(这话曾小贤一听就暴跳如雷了)“嘿!我是一个男人……男人啊!你难道要我一个大男人,慷慨激昂,义正词严地告诉你,‘我被戴了绿帽子’吗?”
而我和胡一菲瞪大眼睛,张大嘴,看向身旁的李苏。
李苏(李苏摊开双手,表情无辜)“这可不是我说的。”
曾小贤(曾小贤回过神来,觉得有点不妥)“我……我刚刚说了什么?”
胡一菲(我东张西望,装作不经意地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听到,表示不开口,而胡一菲开口说)“没有啊”。
李苏(曾小贤忽然觉得脑袋剧烈地疼痛,李苏在一旁疏导)“担心别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在变相地担心自己。你的内心深处缺乏一种安全感。你需要治疗。”
曾小贤(曾小贤迷迷糊糊地回答)“真的吗?”
李苏(李苏露出充满期望地微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就在这时突然胡一菲的手机铃响。
胡一菲“喂。”(胡一菲问)
陆展博(手机那头传来陆展博的声音)“姐,救命,救命!”
胡一菲(胡一菲紧张地问道)“展博你怎么了?”
陆展博(陆展博带着哭腔求救)“你快回来吧,我姑姑她要杀我。”
胡一菲(胡一菲被吓了一跳)“什么!”
陆展博“啊!!!”(而电话里传来陆展博的惨叫,之后一片混乱,然后就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