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之中,当得起“大名鼎鼎”的,当属盛阳大帝与永安太子。虽然褒贬意义完全相反,但如雷贯耳的程度差不多。而在鬼界,要挑一位在“大名鼎鼎”上与他们旗鼓相当的,除白忧以外,无人敢为第二。
若想了解一位天官,出门走走,瞧瞧,或者是找一座堂祠进去望望,看看个大至,便可大概了解一些此人的经历以及做过的好事坏事,当然若想成神官,让百姓为他建寺庙,大不会留下什么落人口实的坏事,那在老百姓心里岂不认为他们所拜的天官竟如些污渍,那还让他们如何再信神官赐福呢?
而像白忧此类的妖魔鬼怪则不然,它们姓甚,名谁,只知半载,不知生前为人如何,或心德善美,或杀人如麻,或福星降世,或祸国殃民,总知两个字“不知。”
名字不过是代称,很有可能连“白忧”,这个名字都是造假的。因传闻中的他性格冷酷,时而待人亲近,时而六亲不认,时而仰面常笑,可又时而放荡不羁。
但唯一不变的是他那认主的“若绸灵”,说来也是,若绸灵,是九州中“五大邪灵器”之首,五大邪灵器正是配对着“四大鬼将”的灵器,之首遍是白忧的“若绸灵”;其二为“竹枝箫风”的“竹风笛”;再三则是“红城嫁衣”的“红灵”,其四也是“红城嫁衣”的“凤鸣环”;后五则是“百鬼夜行”的“折纤扣”,“折纤扣”一开始并不为“百鬼夜行”之器物,乃是“红城嫁衣”的心尖儿,正因当初裴泫下凡将其斩杀,此物才落进“百鬼夜行”之手。
“说来也甚是奇怪,白忧一般不入人界,此番为何…更何况似乎是冲着我来的。”时瑾说这话时声音都有些发抖,“莫非,他也想要这长老令。”“你让我如何说你,人家一个清之境的绝世高手,怎会盯上我的长老令,那他那‘白鸽问路’的称号就太窝囊了。总之最近小心点,他绝非是我们对付的了的。”“嗯!”林逸肯定道。
林逸从天界下凡,想搞清楚“白忧”的秘密,他抓住一个老人,只见那老人个体虽小,但眼神极为锐利,他顾不上那么多,对这位老人道,“这位老者,请问你知道白忧吗?”听到白忧两个字,老人脸色霎时一变,对道,“我不知道,你另寻人问吧。”说完被用一副见了阎王的眼神看着他,但更多的是他拄着拐杖往家赶。林逸只觉得这位老人甚是奇怪。他很随意的找了一个破旧的庙宇,准备在此留宿一晚,只见黑暗中隐约间有个人也在此庙宇中,“哟,你也是来借宿的。”“嗯。”“别那么拘谨啊,哥哥。”林逸从掌中升出一阵火苗,换做常人,可能早把林逸当做什么妖魔鬼怪的了,而面前这位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甚至没有一点情绪波动。等火光照亮了整个庙宇后,大家看清面前的人一袭红衣,一双小皮鞋,发冠高高的束着,嘴里叼着一根稻草,满脸惬意的躺在一个草堆上,俨然一副纨绔的大家公子的风范,“对了,还不知道哥哥叫什么呢?我在我们家排名老四,你可以唤我为四郎。”“我叫林逸。”“林逸,真好听。”
就这样,两人挨着度过了一夜,次日,四郎起的很早,林逸起来未曾看到人,他便轻声唤了一声“四郎。”可却无人回映他,好似此人从未出现,等他出了庙宇,便退去了这个想法,只见四郎拎着锄头,在烈阳底下锄地,他将一袭红衣脱去,衬得他在烈阳底下的轮廓十分不好看。“哥哥,你醒了?”“嗯,你这是在干什么?”“留宿了哥哥的住处,干事抵扣,岂不常事。”“我…我的。”林逸向上一望,果然上面写着“少阳祠”,他不禁一愣,因为“少阳”正是他的法号,竟歪打正着入了自己的庙宇。此庙不是太旧,供台上香火不断。
“你是怎知…” 林逸疑惑道,“仔细看你与这贡献的神像样貌一致,便知这是哥哥的庙宇,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知道!哥哥~”林逸被弄的小脸一红,连忙扯开话题,“你…你发冠歪了,我来重新帮你束发。”“好啊,哥哥。”林逸没想到四郎会一口答应,便坐下帮四郎重新束起发来。
这少年的黑发顺长清丽,不知是不是给他摸了半天摸痒了,笑了一下,微微斜首,斜睨着他道:“哥哥,你这是在帮我束发呢?还是想干点真他什么事呢?”林逸被他撩泼的满脸通红,对道,“我第一次给别人束发,有点生疏,别太建议。”“好的,哥哥。”果真,四郎再也没动、没吭一下,“好了,哥哥。”这场面好不惬意,“哥哥,那你此次下凡,做甚。”“我是寻找白忧的。”“白忧,那你可曾见过此人?”“见过,仅一面之见。”“哦?那,哥哥。”此时两个人影与两道光束起降而来,等白光退去才看见,来的两人,“凌风,亦庄,你俩怎么来了。”“我…我俩自愿来的。”“你俩是被逼的吧?”“你是谁?”亦庄抬手便要刺去,“亦庄,他是我的朋友。”“朋友?那你可知他姓甚,名谁?家是如何?为何在此?”“他的名字叫四郎,其余的我一概不知。”“你也知道,你其余的一概不知,那你怎么还敢把他留在身边?”“这不是想着有一个患难与共的朋友也都挺不错的。”“不错,你可知一个你连家事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因此相信?”说完亦庄便又要上去与他厮杀一顿,“我没有恶意,哥哥,你看他好坏呀。”“亦庄,你别吓他了。”“是啊,你别吓话我了。”“你!”“好了,对了,四郎你知道永安国吗?”
“永安国,巧了这个地方,我也知道,永安囯之前可是十大之首呢!”“哦?那你可知道遗址在何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