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许清柠,你还真是饥不择食啊
许清柠张队抬举我了,不知我干什么惹了张队不悦
许清柠说出来
许清柠我听听
张云雷以色示人,你说呢
许清柠笑了几声
许清柠听听多可笑啊,我穿这睡衣就算以色示人?
许清柠张队怕是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张云雷视频都明目张胆传到了我这里,许清柠,你很好啊
许清柠可这又与你有何关系?
许清柠张云雷,你我只是一纸婚约的关系,其他什么都不是,你看不惯我大可以闹得两家两败俱伤可你为什么不做,因为我对你有价值啊,纵然你把干得所有的事,所有的计划一旦失败你就可以推在我身上,这不就是你同意联姻的目的吗
张云雷的眼神里有一丝慌乱
是的,联姻的时候,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她许清柠当初承认是她要给张云雷下毒的,这样倒也不怨他张云雷自己
可张云雷并不明白许清柠当初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他
当年许清柠去寺庙求平安福,并不是给张云雷求的,而是为许嘉诚和暮洁所求,平安福的小香囊是许清柠自己绣的,许清柠送别许嘉诚和暮洁后,也不知是谁把一模一样的香囊给了张云雷
张云雷的那个香囊里有大量的佛罗那
佛罗那是西药内科解热,镇痛药,大剂量使用时呼吸抑制,甚至可因呼吸麻痹致死
许清柠知道就算她说佛罗那不是她下的,估计也没人相信,小香囊的布料和缝制都是她自己完成的,可是她只做了两个,那两个已经让她给许嘉诚和暮洁了,怎么可能会在张云雷手上,而且二人尸身抬回来的时候,的确那两个平安福的香囊也在尸体上
许清柠说不是她的口说无凭,没有证据,谁会信她,就干脆担了下来,这样一来自己可以去往国外暂时躲开许棋昌的防备,二来也可以让许棋昌暂时放下戒心不会再让谁来烦他。
这是一个逃离许棋昌控制的机会,许清柠怕以后就没有了
所以她必须走
许清柠不在想了,房间安静了一瞬,许清柠自嘲的笑一声
许清柠罢了,这种感觉在熟悉不过了,不就是傀儡吗
张云雷你还知道啊
张云雷你即明白自己的价值,那……
张云雷没再说下去,玩味的眼神打量着许清柠,许清柠又不傻,她自是知道张云雷是什么意思
许清柠张云雷,你真是大逆不道,怎么同门相残?
张云雷你算哪门子同门,要不是师姑跟师父是同门,最起码的体面,我都不会给你,许清柠,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张云雷言语轻蔑,是他在外人面前给足了许清柠体面,私下的羞辱却从未停止
张云雷准确来说,你不是人,你是疯子,许清柠,你疯了
许清柠自嘲的笑了,随即叹了口气,道
许清柠是啊,疯了,我10年前就已经疯了……
她像在回答张云雷的话,又像在自言自语
张云雷看了看,她这个样子又在演给谁看,10年对他下毒可是毫不心慈手软
张云雷那既如此,你这又要去勾引谁啊,不如让我好好验验货
张云雷本来不打算计较那么多的,一想到10年前对自己下毒,又想到刚才的两个男人,气就不打一处来,一个正常男人即使不爱自己的未婚妻也不想扣上一顶绿帽子,毕竟失颜对于两家不是小事,想掐住许清柠纤细的天鹅颈,按到床上,欺身压上,许清柠,一瞬间慌了,有很快镇定下来
许清柠张云雷,你别忘了,我可是疯子
张云雷我没忘,我尝过那么多的女人,我今天就想尝尝你这个疯子,你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了,不是吗?
许清柠张云雷,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自知我身上不净,就不怕我有绝症传染给你吗
张云雷那我就更期待了,是什么病了,我有不怕死,你跟我说又什么用
紧接着撕开许清柠的衣服,张云雷不在听身下的小狐狸说话
衣服一件一件落下,是一场翻云覆雨的惊鸿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