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蚂的低贱,裴溯,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他蚂真的适合当别人的一条狗!”
”你看看你自己,”我掐住小裴总的下半张脸,他的嘴唇微张,忘记合拢。满脸谄谀,黑色的眼睛一眨一眨,像极了小狗湿漉漉的眼神。
我贴近他,强迫他以我的瞳孔为镜,一睹自己的谄媚模样:“之前我那个舞会看到你的时候,就想当场把你按在地上,当着全新洲官绅子弟的面把狗链拴在你脖子上,向他们炫耀你堂堂裴氏总裁只不过是我李氏手下的一条狗,是一只再可笑不过的的玩物!”
“当时有事只匆匆看了两眼,也没顾得上当场给你点霉头。”
“来,让我好好开心一把,今天,是裴氏向李氏低头的日子,如此难得的机会,真的值得被纪念下去!!“”
“终于,终于让我得手了!我的好狗,再舔舔你碗里的蛋糕。”
裴溯吃痛的挣扎,掰开扣在脸颊上的大手。
继而昂起头肩,弓起腰身,向我跪爬而来。他眸光闪烁,笑意盈盈:“好啊,”他捂住我的眼睛:“李总,您永远是我的主人,您的命令是我必定要完成的使命。“
“我的好主人,我和裴氏永远都是您唾手可得的囊中玩物~~”
他顺着我的腿一点点往上爬,到腰际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居然敢如此冒犯我!我怒不可遏,出言训斥道:“放肆!一条狗居然还敢妄想凌驾于主人之上!你给我滚开!”
然而裴溯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光着脚踩在我的肩头,施了更多的力。
他低头俯视着我,脸上似笑非笑满是讥讽,让我更加不满:“干嘛这个表情,”我想起身把他掀翻,却发现被踩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你最好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再恃宠而骄,我非把你栓笼子里关禁闭!!”
“嘶!!”
疼!别碾了!别碾了!!肩膀好疼!停!!
“啊!”
“李总!您还好吗?!”
李老头惨叫着醒来,把一脸慌张的秘书吓得不行。
眼看着李总掀开浴袍,肩头红紫一大片,疼的龇牙咧嘴冷汗直冒,又阴恻恻的骂了起来:“蚂的小杂种,敢伤我……”
“我就说那巧克力芯怎么苦的这么奇怪……居然如此猖狂的当面给我下药!裴溯啊裴溯……”
“有意思,又让你溜了。”
李老头眯眼回味了一下裴溯臣服在地时,那种低眉顺眼的谄媚模样,心里极其满足。
“小杂种,咱们走着瞧,你的价值可大着呢!”
养生狂魔李老头从来不吃糖啊巧克力啊这些垃圾食品,还以为是零食早已和人一样更迭到了癫狂版本。又被灌了一大口酒,混合上致幻剂,享受了加强致幻套餐。
极具察言观色能力的秘书在零星的言语间已经拼凑出了大致实情,得知自己也办事不力放跑了裴溯那个“小杂种”,此时浑身发冷的僵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车上,裴溯拿起提前让王秘书准备好的替换衣物,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更换。
药晕李老头的的致幻剂还得感谢李老头本人。
他之前在参与李老头举办的舞会时,有不轨之徒想给他下药,被他识破了。不过也没撕破脸,就说没吃过这种新糖,打算带回去和自己小情人一起消受,就顺手踹口袋里了。
本来是想把这种不健康的东西上交给自己的警探大人的。但和醋意大发的骆为昭闹了场误会,就给抛之脑后了。
第二天骆为昭以为是零食,给扔进了巧克力糖盒里。自己翻找了好一阵子才找到这个致幻剂,塞进巧克力糖芯,重新包好揣去单刀赴宴了。
为了装低血糖,硬捏自己的骨折伤处,疼的真的浑身发抖,心里发慌。好在没有白疼一场,一脸惨样成功哄住了李老头。
自己虽然反制了老东西,但也是狼狈不堪,嫌弃的褪下一身烂糟糟的衣服。
更换衣服的过程十分不易,被自己用力捏过的伤处痛感剧烈,忍不住的痛吟了几声。
虽然裴总已经嘱咐了,但开车的王秘书还是忍不住好奇,悄悄通过车内后视镜往后扫了几眼。
小裴总脸色苍白一头冷汗,艰难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头上的绷带也从后方往前溢来血红。
自己这两天失联的小总裁,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