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郑川开玩笑的说
郑川去谁家?
韩中年坐上后排座位
韩中年派多要是知道我丢下他不管,回去要咬我的
三个人笑起来,郑川继续问
郑川国京呢?
南国京今晚还是得好好休息一下的,明天要参加婚礼
郑川挑挑眉
郑川发展的这么快?
后座两人知道郑川会错意都有些不好意思,韩中年开口道
韩中年是我之前同学的婚礼
没说完韩中年的电话响了起来,南国京凑过来看,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归属地就是他们所在的城市
南国京这谁?
韩中年的通讯录里除了南国京认识的人就只有韩中年的父亲了,而他自己对这个号码也没什么印象
南国京接吧
还没等韩中年开口,那边先说
吕宽任请问是韩中年吗?
韩中年突然记起这个声音曾说过自己那么多的不堪,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语气,让韩中年暂时放下了挂断电话的想法,电话另一边见韩中年迟迟不说话,以为他不记得自己了,便说
吕宽任我是吕宽任
韩中年嗯,我知道,有什么事吗?
吕宽任我听纪音说了,你明天要来,我想邀请你和你朋友做伴郎
韩中年你确定?
吕宽任嗯,所以明天来的话,我待会儿发地址给你,你们先在酒店里试衣服
韩中年知道了
吕宽任明天还请一定要来
韩中年我会的
**年挂断电话还没缓过神来,就先对上南国京的眼神,他开口道
韩中年吕宽任,邢纪音的未婚夫
南国京他找你干什么?
韩中年他邀请我们俩做伴郎
南国京我们?
韩中年对
韩中年他把地址发过来了,是西市的那个国际酒店
南国京那离你们学校挺近的
郑川听着他们的交谈,顺口说
郑川那不是离国京家很近吗?
南国京点点头
韩中年那我回家接派多去住你家
南国京愣了愣,潜意识里点了点头,等他缓过神来才意识到不对劲,他转过头看向韩中年,他正自顾自的说着
韩中年从我家出发的话,坐出租车最少也得30分钟,你家的话十分钟就行,还是多空出点时间比较好
南国京笑笑,抬头时正对上后视镜里郑川溢满笑意的眼神,他比了个中指低下头
南国京低头不久,就因为酒精作用犯了困,他左手肘靠着车窗打起盹,尽管停车他也没什么反应,韩中年签着派多上了车,派多轻手轻脚的趴上南国京的大腿,学着他的样子闭上眼,睡梦里南国京和韩中年面对面坐着,突然韩中年手里变出一株狗尾巴草,二话不说往他脸上挠,“阿嚏”一声南国京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就是派多的大尾巴,他甚至还转过脸奸笑的看向自己,他带些怨气的把派多翻起来挠他的肚皮,韩中年在一旁笑个不停,车才驶过市中心,郑川紧绷着脸,控制着自己的嘴角看着正前方,等到了地方,他们下车,郑川把车停到了地下车库,他们等在门口,太多追着路灯下飞蛾的影子蹦跳着,等到郑川走到他们眼前,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象:他们二人都盯着蹦跳的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