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雨交加的晚上,闪电掠过亮光照在一道身穿黑色雨衣的身影上
那人那着个锄地用的锄头正在一下一下的挖着脚下的泥土,脚边那长条鼓鼓的麻袋宣告着自己的战果,那人在土地上挖了个大坑然后把麻袋弄了下去,接着拿起铲子把刚刚挖起来的泥土又埋了回去,做完这一切的他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这时雨变大了电闪雷鸣,闪电的亮光把他的神情照应出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血腥味,气氛相当惊悚
突然旁边好几道手电照了过来,条件反射的遮住了眼,这时旁边有一道声音告诉我“苏景程!我以连续杀人的罪名逮捕你!”那人的的声音很熟悉,就是我的警长爸爸——苏厉
一阵刺耳的声音将我拉回,我睁开眼没管一旁闹腾的钟,我在想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都说梦能揭露人的想法和渴望,难道我精神太压抑想犯罪了?还是太黏爸爸了?
我出生在一个残缺的家庭里,自己的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就离开了,之后我一直是爸爸带大的平时日常都喜欢黏着自己的爸爸,我的爸爸是一个警察而且职位也在高位,长时间都在警局,在家的我也感觉很孤独
“小程,你醒了吗,醒了就去洗漱,我做好了早晨给你放桌上,难得学校放假了”爸爸苏厉在我房门口敲着门
“好~”刚醒的我声音有点沙哑,头发很杂跟筑巢似的,走进厕所就开始了日常清理,下楼却看见爸爸破天荒的没去警局
“爸,你怎么没去警局啊”在餐桌上吃着早饭的我不经意的问道,但过于兴奋语气中也带有一种开心的情绪
“怎么,这么开心,我今天带你去警局看看,你不是之前说想当警察为我分担吗,今天就带你去学习学习”苏厉看着满嘴都是残渣苏景程,又无奈有宠溺的帮他擦了擦嘴角
“啊,好啊”我还没从刚刚的亲密动作中缓过来,心脏剧烈跳动,耳朵微微发红
我快速的吃完早饭出门跟着爸爸前往警局的路上,爸爸跟我讲着警局里的同事和事迹是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接听
“喂”
“局长,我们接到了一起奇怪的案件”
“好,我现在在去警局的路上,差不多十分钟到”说完,他加快了车的速度
到了警局之后我被爸爸安排在他的办公室呆着,自己则去处理案件了
“局长,我们接到一起报案,报案人称在桥头山上发现了一具尸体,我们到现场后把尸体带了回来,但我们发现奇怪的点”
“说说看”
“被害人叫闫大海父母双亡无妻,是个无业游民,在昨晚九点之前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我们查看监控发现被害人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出现在桥头山附近的监控范围,并且神色慌张”
“法医推测被害人是在凌晨三点半左右被害,我们按照山底到现场的路程推断是三十分钟,那么他中间的一小时在干什么”
“法医在被害人的身体上监测出不同的伤痕,具体有匕首伤,殴打伤,勒痕还有尖锐物的刺伤都是新伤,我们推测他在生前遭到了严重的虐待”
“被害人生前有没有仇人”
“据我们走访调查,被害人闫大海的仇人有很多,涉及范围比较大,被害人赌博.涉黑,他住所周围的那些居民都不会接近他,不过有一个人例外,他是被害人的债主,据债主所说被害人因赌博欠了他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