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愉椿看着鹤肆琦,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一句话。
祁愉椿“你是怎么愿意带她过来和我说话的”
鹤肆琦面露无奈,看着祁愉椿。
鹤肆琦“没办法”
鹤肆琦“老头子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鹤肆琦“西区东区的那块地”
祁愉椿沉默的点了点头,他们鹤家什么时候愿意带这么神经病的私生女来参加宴会了?
白礼“祁小姐”
白礼“你小爸这么年轻”
白礼“怎么看上你母亲的”
祁愉椿神色一暗,抬头笑的更灿烂了,笑里淬了毒。还没有明白过来是什么事儿的白礼被祁愉椿看的有点脊背发凉。
祁愉椿“能看上我妈是我妈长的好”
祁愉椿“他们看不上你这个品种的东西是理所应当”
白礼总算是明白了祁愉椿话中之意,白礼在旁边的桌上上把香槟往桌子上一拍,伸出手指正中祁愉椿的印堂。
白礼“你!”
白礼“你不要欺人太甚!”
祁愉椿抓过白礼的手指,微微用力一掰,祁愉椿越来越用力,随着咔嚓一声,白礼尖叫一声,几乎是全宴会厅的人都听到了那一身惨烈的尖叫,所有人把眼光都投向白礼。白礼被人看的尴尬,迅速把手从祁愉椿的手里抽回来,白礼看到自己的手指后又是一声尖叫。
白礼原本养护的白嫩纤细的手指变得扭曲,白礼再一次尖叫,白礼碰了碰手指,一动就疼,白礼用另一只手想要扇到祁愉椿脸上。
祁愉椿“想打我吗?”
祁愉椿“你 还 不 配”
白礼的手被祁愉椿打回,白礼受到了这样的侮辱,明知对方一个不乐意就能把自己封杀却依旧不死心,被发回来的手立刻想要抓住祁愉椿那头柔顺的金发。
白礼的手刚刚要碰到祁愉椿的金发的时候祁愉椿居然瞬间里她的手远了一尺之多。
白礼有些惊讶的想要跟过去,却被一道清冷的男声威慑在了原地感到动弹不得。
陈天润“放下你的脏手”
白礼抬眼望去,眼前高大又带着儒雅气息的男人就是在刚刚的一瞬间将祁愉椿救下来。张了张嘴想要放狠话,却被陈天润一句话堵了回去。
陈天润“你敢吐出一个字”
陈天润“我倒是不介意帮你撕烂你的狗嘴”
白礼立刻认怂,白礼她一个娱乐圈的新晋小花还没有在圈子里稳住势力靠的就是这张长得还行的脸蛋。如果现在她的脸毁了,那么她在娱乐圈以后的事业就都完了。
白礼像是真的即将被陈天润剥去脸皮一样,捂住了腮边,灰溜溜的被鹤肆琦带走了。
带回了鹤肆琦父亲所在地桌子那旁,鹤肆琦父亲对着白礼吹胡子瞪眼,在咒骂白礼为什么那么没有用,就连基础的人际关系都处理不好,早知道就不带白礼这个白吃白喝的东西回来。
祁愉椿被陈天润护在怀里,仿佛是个碰着怕碎了含着怕化了的心肝宝贝。走的每一步都轻轻柔柔的,直到走到了祁颂那边才放开了手。
祁愉椿一下子扑倒母亲怀里卖惨。
祁愉椿“呜呜呜妈妈白礼她好狠毒”
祁愉椿“她想拿美甲刮了你心肝小宝贝的漂亮脸蛋儿!”
祁颂虽然知道事情没有这么严重,但是她还是安抚的摸摸祁愉椿毛茸茸的小脑袋,嘴上温温柔柔的说着最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