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海盗船长和副船长的番外,耶耶耶。伪骨科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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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指缝中溜走的是情、是哥温热的血。
自由陨落到食人再起中间的那一年里我在家休养生息、舔舐着深入骨髓的伤口。这一年里我最多见的是母亲、其次才是楚淮安。母亲只是擦拭着流不尽的泪,想要做些什么,可她单薄的身躯能做什么呢?我的苦难说给她听她的娇小的身躯也不能替我扛起、替我舒缓这份难言的痛苦。但楚哥不一样、他常在深夜来寻我。做了副手的他变得缄默、情绪内敛,烧起蜡烛暖色的光芒照亮桌上干涸的墨水、却照不透那双晦暗的黑眸。透过摇曳的烛光他替我换伤药、然后温热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已经结痂的细小伤口带来无尽痒意。
他不说话,只好我反手捏住他的手指低声告诉他:哥、你摸的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