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病了,幻想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一开始我与他们争辩,坚信他是存在的,后来我渐渐相信我可能真的病了,我找不到任何他存在过的痕迹,除了我的梦中,我本就生于淤泥,不被任何人期待,又怎么可能会有月光照在我身上呢,可我还是想见他,哪怕只是臆想,于是我不再反抗,任由他们将我送入那妄想者的地狱,那是我永沉臆想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