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芭芭拉一脸严肃的对我说。
我连连应声,最近见芭芭拉是有点勤了,可这也不是我想不来就能不来的。
好馋水系神之眼的治疗。
我摇摇头,不行!我可是风神巴巴托斯的信徒,怎么能叛变呢!
谈起风神大人,我的身子一僵,昏迷前似乎听到了特瓦林称呼温迪为巴巴托斯。
心乱如麻。
真的很难将风神大人和温迪看成同一位。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是哪里还疼吗?”芭芭拉有些担心。
我连忙道没事,突然想起来芭芭拉好像也同自己是虔诚的风神信徒,这要是知道了那个没着调的吟游诗人就是她所敬爱的风神大人...
可能会信仰崩塌吧...
想到那个场面,我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迎来了芭芭拉疑惑的目光。
我的身体不知为何受治疗效果不大,但总归是有点用的,所以我被缠上了很多绷带,有点不太适应。
“阿陌,欸嘿~我特意来接你了!开心吗?惊喜吗?”
还没等我纠结完他就已经步入了我的视线内。
我看着他逆着光向我走来,心里有一丝悸动,奇怪的感觉。
我看到他藏在身后的酒,“你确定不是为了接你的酒?”
“嘿嘿~怎么能这么说嘛~阿陌在我心里的地位跟酒一样高!”
我盯着他。
“好吧,你的地位更高一点”
我盯着他的酒。
“咳咳,别想了,你不能喝酒,我会带着你的一份一起喝掉的”他朝我眨眨眼。
“走啦走啦”
当然,我们并没有走成,芭芭拉将温迪扣下了。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伤员!会伤到...”
被留下来教育了呢。
我坐在教堂的椅子上无聊的看那碎在地上的彩色光斑,耳边则是芭芭拉的细心叮嘱已经温迪的傻笑。
蒙德的风神已经一千多年没有出现在蒙德了,听说是为了养伤,脑海里突然多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我睁大了眼,手有些发颤,视线移到了正在敷衍芭芭拉的温迪身上,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是最近才醒的,那为什么...
为什么我那时会见到他...
心有些悬,复杂的情感说不出口。
他似乎发现了我在看他,朝我眨眨眼,眉眼弯弯朝我笑了。
突然觉得脸颊有些热,我感觉低头盯着自己的指尖。
手心冒出了点汗,我还在疑惑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再抬头看他的时候,他便一副“我都知道”的样子盯着我。
......
我应该...算了。
教学完毕,温迪在芭芭拉孺子可教的眼神下小心将我搀扶的走出教堂,不是,我伤不在脚上啊!又不是走不了路!
离开了芭芭拉的视线后,我就向他提议放开我。
“这怎么能好意思呢,你现在可是病患~”
按住他在我腰间作乱的手,我严重怀疑他在占我便宜。
突然变得烦躁,我拉他去了望风山地,天黑了。
他一脸疑惑,但还是顺着我的心意。
我们来到了初见的地方。
“风神大人已经一千多年没有来蒙德了...”
他的身躯僵了僵。
“欸嘿~”
我凑近了他,直至看清他眸子里的我,“那么...那个时候都你不应该在沉睡中吗?为什么...”
“为什么会遇到你是吗?”他笑着又凑近了几分。
太近了...大脑突然变得迟钝。
“本来我的确在沉睡中,可风带来了很浓郁很沉重的悲伤,我怎么能睡得安稳呢?”
“可,那...”我感觉呼吸不上来了,“...你现在...”
他拥住了我,亲吻着我的发顶。
他的声音很轻,又带着点沙哑,“别担心,没有事的”
塞西莉娅花的清香在鼻尖弥漫,思绪轻飘飘的,我感觉我的腿软极了,只得攥住了他的衣角。
溺死于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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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加更还是放到下周末吧
放心放心,我下周一定!来自风神的肯定。
欸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