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沏好茶,慢悠悠地拿起茶杯开始讲话。
“这要从五十年前开始讲起了……”杨教授闭眼陷入回忆中。为了方便记录,下面内容以杨教授视角开始讲述。
五十年前,我刚刚从穅建理工学院毕业。那时的我年轻气盛,一心只为了自己的理想来到fci研究所。而这理想的确立来源于我幼时因意外溺水而被兽人族男孩救起。把我救上来后,我们俩小孩在岸上聊天并等着大人来找我们。明明有着丹顶鹤的血脉,但水性如此之好。而且当时他说过以后想要成为研究兽人族特效药品的研究员,让他的同族不因为缺医少药的问题而痛苦离世。从他口中,我知道了兽人族没有专业的医生,甚至连专供兽人族的药品也没有,生了病的兽人族要么等死要么用人族的药搏一搏。但人族的药果然不适合,用了人族的药,兽人族十之八九的概率要离世,能痊愈的人寥寥无几。
我现在依旧记得他当初说到理想时眼神闪闪发亮的样子,仿佛他是最闪耀的那颗星。受到他的感染,我以后也想成为研究兽人族医药的研究人员。因为我想人族虽然有些疾病仍然束手无策,但比兽人族只因为一个普通流感而死好太多了。
那天,我与那男孩一直玩的很开心。那男孩还把他耳朵上的一片羽毛给了我,说是我们俩友情的象征。为了表示我们俩的友谊,我把头发上的金属蝴蝶发夹给了他。最后家长找来,这才想起我还没问那个男孩的名字。我那时大喊询问他的名字,结果那男孩回答说以后还能见面的。
很快一晃十几年没见了,我不光是为了我自身的理想,也是存了几分想要再次见面的心思。如果那男孩志向没变的话,说不定能在fci研究所内见到他。我一直认为人族与兽人族除了耳朵和尾巴的区别,其余完全一样。兽人族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也有自己的思想情感。那时的我完全不关注时事新闻,为了自己的理想一直努力读书。
然而当我来到研究所后,才发现我错的离谱。一开始我初来乍到,并没有安排很重要的任务。一直在导师手底下打杂,但由于把导师布置下来的任务完成的很出色。
导师安排我进她项目担任项目第二负责人。这对初出茅庐的我来说,是非常举足轻重的。为了报答导师这份提拔,我也在全力以赴的努力。
当年我研究的项目是药物黑柳对于兽人族圆形硬疣这种皮肤病能不能有效医治。圆形硬疣这种疾病在人族身上也能发病,具体表现为患者皮肤上会出现大小不一圆形小疙瘩,而且坚硬无比。在特效药未出现之前,能完全根除的方法是拔除身上的疙瘩。但若要强行拔除,会导致身上皮肤缺失。所以该病只能早发现早治疗,在早期的时候,还能接受一小部分皮肤的损失。到后期全身长满疙瘩会直接转移到内脏造成器官衰减,只能宣告死亡。而且也不用到全身长满的阶段。以当年的治疗手段,只要身上皮肤有30%遭到感染,就已经让人慢慢等死了。
倘若这样也就罢了,但早期的圆形硬疣十分可恶。早期的圆形硬疣只会在脸上表现为圆形小疙瘩。容易被患者误认为是痘,而且圆形硬疣病由圆状头瘤病毒引起,会被患者自身的免疫系统攻击。攻击后会直接在患者体内潜伏,而外在表现则是痘痘消除,患者只会认为这段时间熬夜太过导致脸上痘痘冒出,而丝毫不会想到是圆形硬疣这种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