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林殊)“长公主今日前来,想必是为了谢侯爷离京前留下的那封手书吧。”
萧景睿“苏兄怎么知道?”
梅长苏(林殊)“当日留下手书保命的主意是我出的,想必二位已经看过谢侯爷所写的内容,不知又何感想?”
莅阳长公主“那封手书的内容你居然早就知道?”
梅长苏(林殊)“我知道又有何用?天下人还不知道。”
梅长苏(林殊)“长公主,你们姐妹情同手足,不知这些年来,故人可曾如梦?”
莅阳长公主生吸一口气,面上带着些不自然。
莅阳长公主“你既然早就知道那封手书,一定是想要它,其实我们今日来就是要把这封手书交与太子,既然这样,请拿去吧。”
一旁的萧景睿掏出锦囊真要递给萧景琰。
梅长苏(林殊)“您错了,我们并不想要这封手书,太子殿下有一项重要的任务,想要长公主帮忙。”
萧景睿闻言看了看梅长苏又看了看自己的母亲,面上带着担心。
萧景睿“苏兄,家母已深居简出多日,能做的有限,太子殿下若有何驱遣,景睿愿意代劳。”
梅长苏(林殊)“景睿,就这件事而言,你你能做的才是有限。”
萧景琰(靖王)“姑母,我竟然向您开口所提之事,当然也只有您能完成。”
大厅里没有人说话,萧景睿慢慢的扶着莅阳长公主坐下。
莅阳长公主“太子有什么事,就请讲吧。”
萧景琰(靖王)“再过几日,就是父皇的寿诞之日,宗室清贵,朝廷重臣将齐聚贺寿,这封手书乃是谢玉的自述,而姑母,又是谢玉的夫人,我想拜请姑母,于寿宴当日携此书于百官之前,代谢玉供罪自首。”
莅阳长公主听到萧景琰的话一脸惊魂不定的站起来。
莅阳长公主“你说什么?”
萧景琰(靖王)“姑母知道,父皇此生最重视的就是他至高无上,不可挑战的威权,此案关系到他一世的声名,就算真相再怎样让他震撼,他也绝不会自认错失,给后世留一个杀子灭忠,昏庸残暴的名声,所以我必须造成一个群情沸腾,骑虎难下的局面,一个完全脱离他掌控的局面,无论他愿不愿意必须当众同意重审此案,而这个局面的开端需要姑母的成全。”
莅阳长公主惊惧的摇头,口中还不断的小声道着不行,跌坐在地上。
莅阳长公主“你们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
萧景琰(靖王)“姑母请放心,无论到时局面如何演化,我定会维护姑母的安全,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莅阳长公主“如果陛下一意孤行,你又将如何维护我?”
萧景琰面色不改,清越和梅长苏都在一边看着,显然他们都是下定了决心要做这件事的,可这件事太危险,就像莅阳长公主了解皇上一样,为了手中权利的稳固,他可以对任何人痛下杀手。
萧景琰(靖王)“我既然决定要走这一步,自然早已做好万全的安排父皇,如今已经不是当年的父皇,侄儿,也不是当年的祁王,我要做的是洗雪冤情,不是飞蛾扑火,若无后手岂不是有勇无谋?”
莅阳长公主“景琰,不管怎么说,你让我当众揭穿此案,并非一件易事,若我按你的话做了与我何益?”
一旁的清越看不下去了,最亲的姐妹在危难之际自保,如今有人能洗雪冤情,可是还在问何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