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梅长苏巧舌如簧,倘若他是林殊回来复仇,那么当初在九安山时,兵符在靖王手中,那么他们不必这么快回来救援,只需要等誉王弑君成功,他们直接收缴叛军才是最简单做法。
皇上显然是把这话听进去了,只是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夏江一定要说梅长苏就是林殊。
萧景琰(靖王)“父皇,两个不同的人,怎么查明真相,夏江之所以想要在苏先生头上扣上一顶林殊的帽子,无非是想在临死前在父皇心中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罢了。”
萧景琰终于智商上线了,和梅长苏两人一唱一和。
梅长苏(林殊)“看来首尊大人确实了解陛下。”
上头坐着的皇上面色一沉。
萧景琰(靖王)“你以为你逃出了天牢就保住了性命吗?夏首尊这么久还留在京城,不就是因为外面的天罗地网你逃不掉吗??”
梅长苏(林殊)“陛下我已经承认我是林殊,没有什么可查的了,就当我是林殊处置吧,届时伤了父子感情,乱了朝局,受益的可只是夏江一人,对了,要不要依从宫中贤妃娘娘的意思把献王从献州接回来?”
两人越说,皇上越觉得不对劲,一是因为夏江没事找事,二是因为倘若他真的处置了梅长苏,那么和靖王父子感情失和,朝中的朝臣又大多站在了靖王的身边,那么他这个皇上随时被反,靖王正直壮年,而他已经垂垂老矣。
皇上拿起案头上的香炉一把砸在地上,被气的面色通红。
梁王“三番四次兴风作浪,实在可恶!”
夏江跪在地上头磕的咚咚响,他显然是知道了,皇上不论信不信他,他的命全是保不住了,是他小瞧了靖王,靖王气候已成,便是皇上也不可轻动了。
最后,皇上将夏江交给了靖王,又被靖王交给了刑部和大理寺,夏江看着自己生路以断,爆起朝梅长苏而去,却被殿中早已准备好的禁卫军拿下,夏江被拿下之后还吼着。
夏江“陛下,宁可错杀不可错放啊,哪怕只有万一的可能也不能留此后患啊陛下!”
夏江被带了下午,靖王一直盯着梅长苏看,皇上在后面跟高公公说着让他准备些什么,又想先支开靖王,靖王显然是不肯,他怎么会看不出皇上留下梅长苏是想要他的命。
果然,高公公端着两杯酒走了进来,靖王看着皇上。
萧景琰(靖王)“父皇,此酒意欲何为?”
梁王“你做事素来鲁莽,易被他人左右,朕这么做,就是为了你不受他人利用,而确保你我父子之间再无芥蒂而已,明白吗?”
靖王冷哼一声。
正想说些什么,梅长苏开口了。
梅长苏(林殊)“我明白陛下的意思,夏江的话不能全信,但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陛下想让我死在宫中,以免后患。”
靖王回过头看着皇上,满眼的失望。
萧景琰(靖王)“父皇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梁王“是。”
皇上的话斩钉截铁,端起那杯酒,看向梅长苏,萧景琰拦住梅长苏,自己拿起了那杯酒。
萧景琰(靖王)“父皇立我为太子,命我监理朝政,我一直以为父皇是真心相信我,愿意托付江山,没想到一个以定案的逆犯,几句胡言乱语,就让父皇如此猜忌。今日之事是夏江与我之间的恩怨,本就与苏先生无关,父皇若是觉得心中难安,处置我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