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林殊)“和当年的祁王一样?你除了也住在这件寒字号的牢房里,你有什么资格说你跟祁王一样,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胸怀天下,心系子民的萧景禹,你死了之后没有人会想起你,也没有人会为你洗雪身上的耻辱,因为你根本就无冤可鸣。”
誉王“你怎么知道没有人为我喊冤?世上之事都有因果报应,罢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誉王“让你团团转的耍了这么久,终于在临死之前让你也有想不明白的一次。”
梅长苏(林殊)“我怎么会想不明白13年前你在这里看着你的皇长兄喝下下毒酒,他让你转告皇上的话,你半个字都没讲,现在你也跟他站在了同样一件牢房里,这就是你该得的因果报应。”
誉王“看来我果然一点都没猜错,你真的是祁王旧人。”
梅长苏(林殊)“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是谁。”
说完梅长苏转身就走,只听见身后的牢房里誉王像是在说给他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誉王“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萧景禹了,即便是现在如日中天已把中宫之位握在手中的靖王殿下,恐怕也只能稍稍遥望一下他当年的项背,哈哈哈哈……”
誉王之事正式落幕,誉王自尽于天牢,誉王妃被梅长苏总死囚换出。
………………
梅长苏和清越在京中低调的大婚了,也算是正式告诉大家他们从今往后是夫妻了,因为在这里多有不便,很多人不便前往,梅长苏想着等所有事情结束回盟里再大办一场。
蔺晨“你们这昨日大婚呢,我就没说,对了给你们带了个礼物。”
清越“你是吧秦般弱抓回来了。”
蔺晨“对啊,你什么都知道,早知道让你们自己去抓了!”
蔺晨“你们这也大婚了,以后可以好好过日子了,我也不用再受你们欺负了吧?”
清越掩面而笑,蔺晨还是这个性子,当初在廊州时他简直就是又菜又爱玩,这么多年也是自己一个人,就等着等结束了一同出游呢。
飞流突然从房顶上倒下来一桶水,直接倒在蔺晨的身上,直接淋成了落汤鸡,飞流泼完后立马跑走了,蔺晨也追了出去。
婚后的日子极尽甜蜜,只要周围的人牙都快要酸掉了。
又过了些时日,宫中传来消息,定了六月十六,册立靖王为太子,当天晚上,黔州传来消息,谢玉死了,官方的说法是在采石场采石被时候砸死了,清越姨妈心想着,夏江刚跑了没多久,谢玉就死了可真是巧。
谢玉的死是飞鸽传书所以他们第一时间才能知晓,可谢玉现在是苦役犯,他的死讯只能通过驿马慢传,连加急的资格都没有,所有,等到这个消息传到京城,怎么说也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所以在这个时间内,要想办法谋得莅阳长公主手中的那封手书,夏江谋逆,皇帝垂暮,新太子威望正高,入今正是重审赤焰旧案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