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想,被逆贼劫走的人犯,怎么会落到夏冬手里呢?还在癖巷中暗中转移,皇上心中多疑起来,又听了纪王的话,想着宣夏冬进宫,便叫了蒙挚亲自去将夏冬带过来,吩咐了好一会,还特别叮嘱,不能让夏冬见到任何人,尤其是夏江。
悬镜司中正在审问“梅长苏”的夏江一番话,将藏在后面的夏冬说的仿佛像打了个晴天霹雳,原来是夏江,当年听到祁王像皇上建议将悬镜司并入大理寺,所以才起了杀心,他知道即使现在陛下不同意,来日祁王上位后也会这么做的,这样他手中的权利都会失去,为了权利,他污蔑祁王,陷害赤焰军,让祁王惨死,七万赤焰军全军覆没,还背上了谋逆的罪名。
夏冬此时只觉得自己像一具行尸走肉,她的夫君,因为这件事而死,而这一切的起因是因为自己的师傅夏江贪恋手中的权利。
蒙挚快马加鞭赶到悬镜司,带出夏冬,夏冬看向蒙挚,眼神坚毅,头也不回的跟着蒙挚走了,夏冬半跪在大殿之上。
面对皇上的质问,夏冬先似是而非的说了些话,极力否认如果那个小巷子,她了解陛下,如果不这样说,直接承认,那么陛下定然不会怀疑到夏江,陛下果然大怒,怀疑悬镜司不再是效忠自己一人,夏江果然心里有鬼,最后,夏冬终于说出自己确实带走了卫峥,又似是而非得说出一些此时同自己师傅无关的话,此话一出,皇上彻底震怒,夏江!居然参与党争,构陷靖王。
悬镜司中,夏江一听夏冬被蒙挚带走了就知道事情麻烦了,当即要对“梅长苏”下死手,蒙挚奉皇上之命,查封悬镜司,快速赶到悬镜司,地牢中,正准备对动手的夏秋被“梅长苏”一掌打倒在地,看着夏秋不可置信嗯眼神,“梅长苏”不紧不慢的走出地牢。
苏府中,清越看着梅长苏将手中一张写着悬镜司的牌子丢进了火盆之中。
宫中蔡荃和沈追进宫了,呈上了当初私炮房爆炸的起因,与朱樾有关,而朱樾正是誉王的内弟,皇上起的将蔡荃呈上的奏折一把丢到地上,从私炮坊,朱樾,大理寺,到卫峥,悬镜司,夏江看起来像一团乱麻,可实际上全都联合在一起。想到这里皇上越发生气,历朝历代知忠于皇上不参与党争的悬镜司既然为了誉王也开始欺瞒,陷害靖王。
誉王一进宫皇上就讲刚刚的折子丢在地上让他好好看好,誉王看都不看张口喊冤。
誉王“父皇,儿臣冤枉,悬镜司背后的事儿臣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啊。”
皇上眼睛撇了他一眼,在纪王的提醒下,誉王才拿起地上的奏折,原来是当初私炮坊爆炸一案。
誉王巧舌如簧,看着皇上就快要定下三司会审,誉王还在嘴硬,皇上气不过拿起桌上的杯子对着誉王的头砸过去,顿时,誉王头上的血流了一脸,皇上看着誉王头上的血,最后只好罢免了朱樾的官职,放过了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