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黔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来回溜达,“啊!烦死了!”
记吃不记打的又跑到墨宇身边,小心翼翼道:“墨宇哥,你看我也来小半月了,我也说了主子是谁,放我回去吧好不好?”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答上来了我就放你走。”
訾黔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真的?墨宇哥请说!”
墨宇点头道:“第一个问题,这里怎么样?”
訾黔这回发现了墨宇的心思,这是想炸他!当他是傻子吗?
“这里非常好,墨宇哥下一题!”
墨宇又点头,道:“第二个问题,隔壁经常追你的是谁?”
訾黔又想到事情貌似有些偏离了想象中的结果,他又在打什么算盘?
“隔壁大黄?”
墨宇再次点点头,道:“第三个问题,早饭吃得什么?”
这次訾黔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包子!”
“好,不错,下一个问题,你来这里多久了?”
“小半月。”
“很好,你第一次见我是在何处?”
訾黔为了自己不被套路,忍不住问:“墨宇哥你问的就只是这种问题?”
墨宇再次点头,道:“你先回答我。”
“在富安镇一个小巷子。”
墨宇又问:“当时你在做什么?”
訾黔本分回答:“我?逛街啊。”
墨宇再问:“你是一个人?”
訾黔依旧如此:“不是。”
墨宇笑了笑,已经接近答案了,“那你是与谁来的?”
“我家公子啊。”
“那你家公子是谁?”
“我家公子是雨思…”
訾黔说完眼睛瞪得老大,捂着嘴指着他说不出话,脸都被憋红了,“你!!你……”
墨宇笑意渐浓,“听话,乖,先在这里等我,午饭给你加鸡腿。”
听到鸡腿,双眼大亮,“我要两个!”
墨宇笑道:“好!”
雨思是将军为了应付那个人随意起的,他说公子就是雨思,而他又是奉了雨思的命来帮他们,他口中的雨思就肯定是将军了!
入夜,皇宫依旧灯火通明,傅琴书打了个哈欠然后抱着团子起身回去。
乍然身后传来一道轻微的声音,他紧握利器毫不犹豫刺过去。
尖锐离他脖子只有一寸距离,看到来人心脏发颤几近骤停,瞳孔里满是放大之后的墨宇。
所有情愫转瞬而逝,急忙背过身去,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无情,“你是谁?夜袭皇宫,不怕我将你抓起来吗?”
墨宇在身后下跪拱手作辑:“将军!您让属下好找。”
傅琴书内心狂骂訾黔,故作镇定,一口咬死不认识他。
“放肆!你可知这是何处?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音量提高也好遮掩语调上面的颤抖。
“将军!您有什么难言之隐属下明白,属下今夜前来就是为了救您出去…”
“我哪都不去!”
情绪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总是会暴露一切,呼吸逐渐稳定下来才想起他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属下该死!没能保护好将军。”墨宇当看到他脖子上的长疤时又是一阵的悔恨。
傅琴书自然也明白纸包不住火的道理,有朝一日他定会查到什么。
“罢了,你怎知我在这里的?”
墨宇抹了把脸,道:“您前些日子施以援手,属下见事情终有了转机,便抓了那个人。”
傅琴书不免扶额,“然后呢?”
“属下发现他衣着靓丽却当街行窃,这件事它本身就自相矛盾,再加上他唤您公子,打死都不说,最后还是属下炸出来的,”
“如今变了天,属下见他不似殇影人,不难想到他来自闽陽国,放眼望去,自称公子但好事不留名的人属实少见。”
对他许久不见进步很大,问道:“你就不怀疑是闽陽国的王室贵胄?”
“闽陽的王室贵胄又怎会独独对属下与小姐给予帮助,那个人必定就是将军您。”
早先听闻时玄立了新后,是个男子,但并未提及名讳,那时候就有些疑虑,直到将那个人抓回去一问才得知,新后居然就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