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起来起来!!!你倒是不要赖床啊啊啊啊起来大佬!”柠懒塌塌的摊在床上,像一块山东煎饼一样瘫着。“你就当我脚没了算了,我不想起来。”柠也是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她才醒来一个“假的”章鱼警报、阴暗扭曲的寝室长、单室霸、鸟人子曰就一手拖着自己,把自己从床上脱离。虽然这货只是看起来像鸟人子曰,实际上只能谈得上很熟悉但是不认识也不像。带着眼镜,乱七八糟的马尾,动不动就激动的喊柠子是大佬,越看越像这个现眼包又发病了。特别是自己提出想把伊利思出了的事情,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出掉伊利思,不要出掉自己的心血,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会好好养伊利思。可能我就是到了厌崽期了,怎么看都不适应。也许自己还是爱着这家伙吧,尽管身价为0,一文不值,长的在简单不过了。
“果然,梦里预测的和现实里鸟人子曰一模一样?或者是自己太熟悉她会这么说了?还是自己早就问过这个问题了?大概率是。”柠的脸被鸟人捏紧后又崩回去,好真实的痛感,毕竟自己有被捏过,痛能模仿到位,也就不奇怪了,“鸟人子曰你要干嘛啊,我还想在睡一会的。”毕竟我经常失眠,今天做梦了也是相当稀奇的,毕竟我基本不做梦的,也必定会见到熟人,毕竟被带面具的兽人警告这里一切都是虚假的,黑影不是人类,挺有意思的,毕竟我是这里某种意义上的创造者,由神经构成的世界。但是这里和我世界观中的景观与现实世界的各种角落汇集在一起,一切都是不合理的,但是又是合理的。也不知道今天会会是哪个疯子提醒我,虽然这是无用的,也许我是希望有人来提醒我这是一个荒唐的世界,他们归属于荒唐的世界。就像跳梁小丑一样,有意思但是无用。
“你这家伙,兄弟不是说好走吗?”熟悉的鸟人凑在自己面前,看起来像是AI绘画拼凑起来的AI人类。也许我一个打一个电话来着,反正这只是一个梦而已。精细的做工也会有瑕疵,因为它太完美了。拿起在床头充电的手机解锁,打开拨电话软件,里面充满了自己老妈对自己打的电话,看来每一次梦都会完善自己,“13398266278”一套行云流水下来,自己明明是拨打妈妈的电话变成一个陌生人的说话声,对方诚恳的说“这里是梦,它们它们不是人,不要靠近不要靠近………”还没有说一半柠就挂掉了,自己当然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没有必要提醒自己,反正来到这里那就跟着,不能出门的鸟人出门吧,毕竟她出不去,自己还出来没有和她约出来玩,毕竟她一个当爹的,和她养的鹦鹉一样,锁在笼子里。
“自己还是非常渴望可以和她在一起玩的,哪怕只是疯玩一整天。”
这里有各种各样不同的喷漆画,主题也是一个顶一个顶奇怪,六个眼睛的人,被划掉的虐猫组织的名字,还有异色皮肤,过了这喷漆走廊,就到了欧式建筑群,虽然它们都叠在一起,乱糟糟的很复杂的穿插在一起,宛如后室的楼层一样,你猜不到下一城是什么,毕竟这里是梦,是虚构而荒唐的世界,你可以是任何人,任何代表,毕竟你是梦的主人,梦不会违逆主人,除非一开始你就是一个惧怕黑暗的人。
最好就这么跟着她的脚步,一步又一步的踏入这个荒唐而现实的世界,毕竟这里很真实,怀旧的气息弥漫在这里,一起做到现实中做不到的人吧?!你是这里的神,你想干什么没有人可以忤逆于你,毕竟他们是活跃的神经,你是那一个活生生的人。复古欧式建筑里安静的过分,只有各种精细的吊顶于精美的不像是来自人类之手的产物,也对塔尼特风格建筑虽然像欧式复古建筑,但是屋顶上只会用金色与彩色矿石颜料,描绘出神话中的各路神仙,毕竟白色是神圣的吗?呵呵未必。
对于一个充满神秘色彩与邪性的神明,就算用多么圣洁的颜色或者是装饰品也无法什么它是神圣的。“看什么呢?!”“嗯哼哼什么都没有,鸟人子曰,总不能说我要无偿吧!”鸟人摇摇手“不行不行我的垃圾死都不能画给大佬!!!!坚决抵制。”“什么鬼啊fuck ,你才是那个大佬!!!”“我警告你!不要和我瞎比比!昂我警告你鸟人!”柠暴跳如雷,一把批在鸟人身上,反正梦里自己就算是把鸟人子曰解剖了,都不会有人找过来。
毕竟也算是死无对证,只是神经调节的关系,没有人会死在梦里的,因为他们根本不存在,感官体验也只能靠,梦境中的主人带来的感官。是牵手中充满温度的手将自己握紧,发着最真实的虚假誓言,假的东西说出来的真话,到底还是真的吗?我期待梦境的主人将此事,当做我这个量身定做的npc对她的极致忠诚,但是她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境,梦境在真实,对于她来说还是如同虚设一般。和网红打卡地一样,走马观花一通就离开了,尽管她喜欢这里,但是这里是有限时的。闹钟响,无论怎么做她都会醒来。警告声,崩坏的npc,各处提醒,闹钟…………有太多东西是影响了,没有绝对的沉睡。
正因为有希望梦境主人沉溺在自己神经创造的完美牢笼中,才会出现自己赠予自己醒来的能力。npc的警告,是一种低级而且无聊的事儿,毕竟梦境的主人向来喜欢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中游荡,在各色花园和喷泉之间游荡,在自己创造的楼层进行冒险的“游戏”与自己的造物交谈,触摸他们就像抚摸着小猫小狗一样,也就只有她才拥有关于这个世界的感官体验。这样是好玩的游戏,对于他们则是折磨,与虚假的世界,当然他们也不需要真实的世界,毕竟他们一生都在透明罩子里,就像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 你不把箱子打开,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也许在猫的身上,还有一些小小的世界,然后提醒你不要在关注他们了,毕竟这不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