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夕担忧的看了云岩一会儿,发生他一直都没睁开眼睛,看着看着自己也闭着眼睛打起盹儿来,毕竟昨晚睡得太晚,今天又是早起,再加上一早上车上的颠簸,她着实有些累了,云岩这会儿又在思考问题不理她,她闭着眼睛一会儿功夫就睡了过去。
云岩听到夜夕均匀的呼吸声,这才睁开眼睛来,含情脉脉的看着睡熟的夜夕看了好一会儿,心里默默的说道。
云岩夜夕,原谅我在你面前演戏,其实我已经想好了怎么面对妖祭,但是我不能跟你讲,因为我怕你阻止我。你不知道,其实我恨妖祭恨了很多年,不止是因为他对我的犹如对下人一般的指使,更重要的是,他夺走了父亲对我所有的宠爱。这么些年,父亲从来没有管过我,即使偶尔管我,也肯定是跟妖祭有关。当年他把我送来保护妖祭的时候,一点都不关心我的安危,只知道一个劲儿的让我好好妖祭,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证妖祭的安全。我们被抓到邻国后,就连妖祭都认为我们已经死了,妖王跟我父亲肯定都知道了。可是父亲他从来没想过要来这里找我,也从来没想过我的死是妖王和妖祭造成的,他只是一如既往的保护着妖王,效忠着妖王,一句怨言也没有我对他彻底失望了。
云岩内心的这些话,很多次,他都想跟夜夕说,可是一想到夜夕一族最大的信仰就是妖王,他就不忍心说。
因为一旦妖祭继承了王位,夜夕会很痛苦,一边是她的信仰,一边是痛恨着她的信仰的丈夫,他不愿意夜夕为难,所以也从来没想过要告诉她。
窗外的树林郁郁葱葱的,在马车的行驶下一闪而过。
云岩脑海里一边为着他跟夜夕的未来做打算,一边想着自己恨了多年的人,他要用什么表情来见他。
想了想去,还是没个头绪,此时马车已经到了郡主所在的府邸,之前她们暂住的那里只是郡主的一个别院,用来供舟车劳顿一天的秀女们休息,到了真正的郡主府,新的选拔才会开始。
云岩掀开帘子往外面看了一眼,只见眼前的府邸比起县长的府邸,豪华了不止一倍两倍,根本就没有可比信,如果县长的是豪宅的话,那么郡主府应该就是皇宫了。
此时夜夕也已经醒了,探头往外面看了一眼,惊恐的说道。
夜夕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就到皇宫了,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去见妖祭,我还没准备好,他会不会一怒之下让人把我们绑起来啊?
云岩好笑的看着满马车乱爬的夜夕,伸手拉了她一把,然后说道。
云岩这不是皇宫,是郡主府,就知道你会以为是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