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柔一愣,随后笑了笑,低头喝了口茶,一旁的小蕊不明白寄柔笑的意思,想问又不敢问,寄柔看她憋得一脸难受,就给她解释道。
寄柔陪他一晚,换来一个月的安稳,多划算的事。
话虽这么说,但是小蕊听着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因为小姐说这话的时候也是笑着的,但是那个笑,看起来实在太渗人了。
寄柔脸上的伤足足一个星期才好,此时的她已经在房间里待的快发霉了,想到老鸨之前说的话,让自己休息一个月,她灵机一动,休息一个月是一个月可以不接客,但是不代表她一个月不能出去表演啊。
自从上次让自己搭话的那个客人多掏了许多银子以后,她居然有些喜欢上这种捉弄人的游戏,既然你们喜欢来这里花钱,那就一次性花个够,该留的都要留下来。
于是这天一大早,寄柔就叫小蕊替自己化好妆,换好衣服,不顾小蕊在身后极力的劝阻,推开房间门便下了楼。到了楼下,客人比起晚上来说确实少了些,但放眼望去,空着的位子也没有多少,见寄柔,这帮许久未见花魁的人又叫起好来,寄柔对着众人翩然一笑,深吸了口气便上了台,还是以前的老规矩,唱一曲再舞一曲,然后再寻一人去喝酒聊天。
寄柔在台上跳舞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上次那位客人,没想到他居然又来了,只是手上那枚戒指不菲的戒指却没有看见,寄柔跳完舞便径直向那人走去。
寄柔又见公子,公子今日可好?
客人甲甚好甚好,最近几日没见姑娘,姑娘可是身体抱恙?
寄柔感染了一点小风寒,已经没有大碍了,公子怎知我这几日不在,莫非公子天天来?
客人甲说来惭愧,自上次一别,我对你姑娘甚是牵挂,此后便日日前来了。
寄柔心里冷笑一声,怪不得不见了那价值不菲的戒指,天天泡在这醉君阁,饶是家财万贯,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寄柔劳公子挂念。
寄柔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听到门口有人尖刻的谩骂声,抬眼一看,门口的侍卫拦着一个妇人,那妇人衣着华贵,妆容精致,只是面现怒色,且身子异常异常,所以看起来十分泼辣,而女子骂人的时候看的方向,正是自己这边,寄柔转头一看,身旁的男子正面露紧张之色四处张望,看样子应该是想找藏身之处。
寄柔笑了笑,有趣,看来有好戏看了,但她也没忘了提醒身边的男子。
寄柔别想着要躲了,她已经看到你了,你要是就这么跑了,一来,这里的人都会看不起你,二来,醉君阁到处都是贵重的东西,您的夫人要是不小心砸坏一两样,那可是要赔不少钱的。
身旁的男子显然是有所忌惮了,无奈之下,只得装出一副怒容走向门口,示意门口的侍卫放那妇人进来,侍卫为难了一下,但还是放开了妇人。那妇人一挣脱侍卫的手边直奔寄柔冲去,寄柔一看事情不妙,转身便跃上一旁的表演台,而阁内的侍卫见势不妙,已经冲了出来护在寄柔身旁,那妇人本能追上寄柔,怎奈身躯太过圆润,爬不上表演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