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年我在他身边 我一定不会让他去缘遂做练习生
我会哭 让他耐心哄我 不去理会那个人
可是晚了 他早就走了
我根本没理由让他回来
——
新学校蛮好的 热情 灿烂 只不过我真的很想你 不过你肯定会过的很好的 所以不打扰你了。
你是我荒漠里的雨季 与众不同的浪漫主义
当开始遗忘一个人的时候,最先忘记的是声音还是面容?
是缺点 残次 阴暗面
愿君不负青山流水明月,一路遍地花开。
新婚快乐
“阿程 你在意大利过得还好吗”
“我现在一点也不好 住院费好贵 药费好贵”
“我挺不住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你要开心 无论在哪 无论和谁”
——
年少成名寡言偏执竹马×籍籍无名胆小爱哭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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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峻豪×程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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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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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禹生视角
张峻豪离开的这几年 我去了西北 江南 好多地方
是高一刚开学时 我母亲改嫁给我的继父 我转学来到缘遂市第一高中读书
他也在这个学校 学全理 在二楼 我学全文 在六楼 当然这是高二拍宣传片时才知道的
二楼和六楼的距离真是够远的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 我几乎都碰不上他
那天我去他们班听作文课座最后一排靠窗的空座 好巧 他是那个座位的同桌
他只是浅浅看了我一眼 什么表情都没有 好像从未认识一样
我想试探性的开口 话却梗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我们好像
渐行渐远了吗
——
程禹生视角2
2月 他们一家来拜年了 他穿了一身看着暖洋洋的红色毛衣 围了一条我送他的黑色围巾
小洲是他弟弟 长高了不少 和他越长越像
“姐姐好”小洲挨个喊了一遍 最后到我
“小洲新年快乐呀”
“程叔叔新年好 余阿姨新年好 阿程新年好”
像是待办 名字一个一个脱口而出。
“顺顺新年快乐”
唯一没变的是 我们还是称呼彼此的小名
又熟络了 我们像小时候一样 畅谈整夜 他聊他的同事们 聊我从未去过的演唱会 我没什么好说的 就静静的看着他。
——
七月的时候 张峻豪妈妈邀请我一起去看他的演唱会 拗不过小洲那撒娇劲儿 我还是去了。
应援灯牌晃得我眼疼 我借口不舒服四处走走。
不知怎么的 我迷路了 在舞台后台一个贩高价票的黄牛把我认成单主 给了我一个工作人员的牌子
反正还好久才结束 我就随处遛遛
工作人员们个个手持对讲机 一刻不停地忙碌着 紧锣密鼓地筹划和部署接下来的各项任务 没人注意到我。
“阿程?你怎么来了”
我误打误撞进了他们的化妆室 他刚好在换衣服
“我...我走丢了”
我编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有个人莫名其妙给了我一个工作证 然后又有几个人把我推这里来了”
张峻豪直接领我去了录播室 边走边对里面的人说:“哥 这是我妹妹 她不小心迷路了 让她在你这待一会儿哈。”
“行 快上场吧”
录播室一块块屏幕闪烁着 应援灯牌绿的粉的黄的什么都有
我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才过来“我妈和小洲呢?”
“在A3区”
“无不无聊?我带你去看看我同事 这一场是抽奖环节没什么好看的”
“好”
他怕我在人流里走丢 就轻轻捏着我的袖子
休息室六个男生排排坐 有的在背词 有的在练高音
“这谁啊?”红头发的男生问
“我妹 走丢了先跟着我”
“打招呼啊 这是朱志鑫儿 那边高音那个是张极 抱着吉他的是张泽禹”
我浅浅鞠了一躬 他们也很有礼貌的回我
表演结束后还有一个小活动 为了不发生拥挤 他们先走了
“走了阿程”
“哦好”
——
后来他成功出道 大学考到了郁城电影学院 星路越走越好
我随继父出国 去意大利读书 在飞机上 我才恍惚想到 我们应该再也没机会相遇了。
“你在意大利好吗?”他问
“挺好的”
“我下个月结婚了”
我无波无澜的说 “嗯 新婚快乐”
“最近忙 我就不请假回国了”
【转账52000 新婚快乐】
“这个就当份子钱了 别嫌少。”
“哦...还有 下次打电话注意时差 现在是意大利凌晨两点”
——
生长痛。
高一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