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
“圣上”孙史率先发言。
“爱卿,朕不是让你去今明城调查一周吗,为何两日便回”
“回禀陛下,我与家妾一同前往今明城,可在半路遇到今明城的百姓在逃命。问一老妇才知是禄松山的山匪劫城,而今明城的县令往前不仅不上报官府,还叫百姓每月上交银钱”。
坐在最高位的男人眉毛扭在了一起。
“陛下,这是微臣整理的今明城县令周越所贪污的银钱,但还不完全,还请陛下细细调查”。
“周越人呢”。
“....跑了”。
“..........”男人沉默了一会“哼,下令追捕周越,派...南戚候杜秦出兵剿匪”.....
次日,孙史回到府里,手里拿着展容喜欢了很久却一直没有买的银簪。他亲手为展容戴上“圣上已经派人去调查周越,并让南戚候出兵剿匪”。
展容先是一愣,接着才缓缓开口“也好”。
“阿容,还有个事,与周越一起贪污脏银的还有陈昌”“然后呢”“陈昌他...是楠枫琴的舅父..”展容闻声立刻转过头,嘴巴微张,惊愕全写在脸上“那......”
“惋惜的婚事可能要推迟一段时间”。
展容深吸了几口气“希望别出什么岔子”。
“说!正九去禄松山做甚!”。
头顶的白光打在周越身上,他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身上哪哪都是血红的鞭痕,染红了穿在身上的囚服。他的眼皮松垮垮的搭拉着,嘴唇干裂发白,与被关进牢里之前的状态大大相反。周越的口中慢慢吐出“没什么,就是去行个方便....”。
“将军,已经用了好几种酷刑,他都没招”。
此时,坐在周越对面的人缓缓从主位站起来“上梳洗之刑”楠枫琴本来就高,一站起来给人的威压更高。旁边的侍卫不敢懈怠,立刻上前把周越放倒,把他的上衣扒下来,接着就几盆几盆的烫水往他身上倒,周越明显感受到身后有一道人影。那人手里拿着铁刷,刷毛是坚硬的黑铁,还有点生锈。他还没反应过来,铁刷就划过他的后背。
“啊啊哟...啊啊”几声惨叫过后,冒出了一声微弱的“我招...我....招”。
“停”只是一声,拿铁刷的侍卫就停住了手,然后马上站到一旁。另外两个侍卫一人架一支手把周越架起来将他重新绑回木架上。
“我招...我与禄松山的山匪串通,这次他抢夺百姓的银钱,答...应分我一半,让我不插手此事,可谁知,那人竟...临时反悔,屠了整座城,还有一些人偷偷从后山溜走了”
“那陈昌呢”
“就....就是陈昌挑唆山匪的,他还把我的钱全骗走了”
就在周越解释晚的那一刻,审视陈昌那边的侍卫来说“陈昌晕过去了,晕前说他是偷听到了周大人和山匪的谈话被威胁的,还大喊冤枉”。
周越一下子慌了,手都在发抖。
“老实点,若再有半句虚言,定会大礼奉上
”。楠枫琴抬眸盯着周越。
周越此时已经吓傻了,尿液顺着大腿流下,浸湿了裤子,一咬牙干脆全招了“招...我招...我正九,我和山匪在禄松山谈话,也..也是我挑唆的山匪,只是陈昌路过,他听到了,本想灭口,可是又想到他可以替罪.....就....”周越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但楠枫琴也猜得到周越的心思。
“去搜!陈昌的府邸和县令府,”楠枫琴下达命令“把周越压回牢去,在事情没清楚前,陈昌也一样”
“楠枫琴!你又做什么”
“周大人不是说陈昌骗了你的钱吗,我就要去搜搜,这脏款到底藏在哪里”。
楠枫琴其实是不信陈昌贪污脏银的,毕竟他舅父的形象在他印象里还是挺正直的。再想到周越那欺软怕硬的性格应该是实是招供。
一大帮侍卫已经在县令府门口待命。
“就算是天翻了,也要给我搜出来!”一批又一批的侍卫冲进县令府,周越的妻子常氏慌忙跑出来“做什么!”
“周妻常氏,我只是照公历行,是要还我舅父一个清白,请勿要妨碍公政”
常氏默默退到一边,过了将近两刻钟,两个侍卫抬着一个铁箱出来,里面是满满的银子。
常氏都不知道周越贪污了脏银,更不知道他把脏银藏在家中。她一瞬间瘫倒在地,手胡乱地在空气中摆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楠枫琴没理她,径直带着整箱银子去了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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