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帐暖,春暖香汤,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一阵狂热,帝王显现出难有的温情。而余莺儿就着娇气,以一副不管不顾的态势将真龙天子垫压在她的身下。
宽厚的臂膀间,是巨龙怜惜后的人。
此时,男人只觉得是无尽的餍足,好似是王府的那段时光都不能带给他的安宁。
但这是为何?胤禛他自己也不清楚,可他又明白,此时唯有开口说话,才能制止住不稳而陌生的思绪。
雍正雀儿,朕……
可面对算是真情流露的君王,余莺儿则是一个喜欢一干二净的“大老粗”,哪里能注意到男人眼神中闪烁的异样?
她现在唯一的思虑就是,皇帝是否在意她之前被禁足之事。
虽然前段时间,承乾宫上下至始至终都没有缺过用度,可如若没有个明确的答案,她心中始终难是安定下来。
因着这个念头,余莺儿将自己纤细的柔荑轻抚于君王健硕的胸膛,调皮的指尖划过肌肤挑拨,而就是这似有非有的动作,犹滚烫的火锅中滴入的一捧清水,看若微不足道,实则是烈火般的狂欢。
以往,胤禛傲于可以控制住自个儿的七情六欲。
因此对着身上若隐若现的撩拨,他先是用大掌攥住作乱的“工具”,细细摩挲片刻,以较为舒适的力度把握住,感受指缝间的柔腻,使着低哑的声音开口道。
雍正听话雀儿,别闹朕。
可平常“柔顺听话”的余莺儿,只轻轻挣开束缚,然抬起白嫩的小脸,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睛,低软声调中挟着一丝甜味。
余莺儿皇上?您方才说什么?妾身可是不太明白的,毕竟多日为在君侧,莺儿应是笨了不少,还请皇上大人大量,莫要见怪才是。
怀中娇娇儿端着一派懵懂纯白的模样,可褐色眼眸中不尽得四散着似星辰的细光,算是明示其主人并不是对如今行为的一无所知。
此刻,雍正怎会不明白其中缘由,无奈的摇了摇头。
雍正雀儿可是怪朕了?是觉得朕偏颇了旁人?
这个问题,真是好不刺激。
男人嗓音平淡自然,脸上更是瞧不出什么神色,宛如方才所说的只是寥寥家常。
可究其本身,如若是旁人,想必此刻已经是被吓个屁滚尿流,连连求饶。
余莺儿虽没到这般地步,但身体还是止不住地荡了荡心神。
余莺儿皇上可真是没了道理,我是真的害怕了,可没有别的意思,而您还是惯喜欢冤枉人,真是令我难过极了。
说完,余莺儿便想挣脱男人的怀抱,眼角泛出莹光,嘴向上撅起,一副受气包模样。
胤禛眼底闪过玩味,也知道此时的温情,不该为了些琐事而过了头。
因着连忙安抚怀中娇娇。
雍正朕只不过随口一说的玩笑话罢了,雀儿可别不高兴了,这小嘴撅这么高,一会都可以挂个油壶了。
说着,捏了捏余莺儿的小脸,哈哈大笑起来。
见如此情景,余莺儿再次趁热打铁追问。
余莺儿那皇上真是不生我的气?不怪我?
雍正怪你什么?雀儿,朕如今不知该何从说起,但可以保证的是,你就是最懂朕的人,从前是,现在也是,因着,朕永远都不会怪罪于你。
少女不安的情绪,胤禛感受得一清二楚。
胤禛本不该这般明说的,可脑中突然闪出潜邸的日子,那时阿柔也是这样愁心于他的心意,可那是因着脸面和性子,他从未,以至于后来。
因着失去过,他现在不想再错过了。
雍正还有,往后,私下自称便是,其他的,不许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