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人都没主动说他们两在一起的事。但大家都发现,前几天冷战的大哥二哥似乎和好了,好像比以前还更黏糊了些。
最后,他们派来问的代表是幺儿。
刘耀文凑到马嘉祺旁边,跟他咬耳朵“马哥,你跟丁哥和好了?”
马嘉祺笑了,他看了一眼角落的墙边自以为躲得很好其实超级明显的三颗脑袋,在刘耀文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
“他们就派你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子来啊。我跟你丁哥不是和好,我们在一起了。”
刘耀文傻了,贺峻霖一下子欢呼出来“怎么样!我赌对了吧!快快快,你们三个包我一年的臭袜子啊!”
严浩翔痛苦的哀怨“马哥,你怎么偏偏这次这么争气啊。”
马嘉祺气笑了,“滚蛋啊,你马哥那次不争气。”
张真源挠了挠脑袋,笑得有点傻“马哥,祝福你们啊。”
“不是,你们怎么都看出来马哥和丁哥有点啥了啊!”刘耀文顿了一下,更大声的叫出来,“不对,应该是你们怎么都看出来就不告诉我啊!”
“针对我是吧!”
马嘉祺好笑的看着他。把其他人赶走之后,他留下了贺峻霖。
他沉默了会儿,问“贺儿,亚轩他怎么样。”
贺峻霖不知道怎么说。他该说什么呢,说宋亚轩最可爱,让人看了就心软的笑再也没出现过。还是说他瘦了好多,风一吹就能倒的身板。亦或是,说他嘴角冒起来青色胡茬,说他眼底的淡淡印记,说他蓦然的安静。
他不知道怎么说,只轻轻叹息。
马嘉祺明白了,他拍了拍贺峻霖的肩膀,“替我多看看亚轩。拜托你了,贺儿。”
他疼了宋亚轩这么多年,甚至连那晚的拒绝都险些说不出口。可他清楚的明白,他决不能将疼爱与爱混为一谈。
亚轩,正因为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弟,所以我才要更重的拒绝你。这场大戏,我希望你只受这一次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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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逢新雪初霁, 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 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走来, 月色和雪色之间, 你是第三种绝色。——余光中
我的心是七层塔檐上悬挂的风铃, 叮咛叮咛咛, 敲叩这一个人的名字, 此起彼落。——余光中
世俗的许多东西虽耀眼却无价值, 不要把自己置于大众的天平上, 不然你会因此无所适从,人云亦云。
——余光中《写给未来的你》
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沈从文
生命都是太脆薄的一种东西,并不比一株花更经得住年月风雨,用对自然倾心的眼,反观人生,使我不能不觉得热情的可珍,而看重人与人凑巧的藤葛。在同一人事上,第二次的凑巧是不会有的。
——沈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