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让弟子们出去,就关上了门,开始整理着银针。
花想容看着那一根一根泛着寒茫的银针,感觉头皮发麻,这扎在自己的身上,会不会很疼?看着就疼,花想容有点想退缩了。
顾宴见花想容一直盯着银针,脸色忽青忽白,变幻莫测,出声安慰。
顾宴别怕,不疼的。
花想容看着顾宴,有些不相信,这针扎在身上,能不疼?
顾宴真的。
花想容嗯。
顾宴把针在蜡烛上烤过之后,就对花想容说道。
顾宴把衣服脱了。
花想容一听,以为自己听错了,便没说话。
顾宴把银针弄好,见花想容衣衫整整齐齐的,坐着一动不动。
顾宴……
花想容……
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顾宴我说把衣服脱了。
花想容为……为什么要脱衣服?
花想容慌了,捏紧自己的衣袖,结结巴巴的道。
顾宴无奈。
顾宴脱衣服当然是为了扎针啊。
花想容默了默,脸红得不行,虽然自己和顾宴名义上是夫妻,但是要当着他脱衣服……就做不到,虽然自己昏迷前,是他为自己擦洗换衣,但是现在她醒了,还是有些别扭。
顾宴要我帮你吗?
花想容捂脸,顾宴一看,小丫头这是害羞了,不由轻笑出声。
听到了顾宴的笑声,花想容更羞了。
顾宴来到花想容面前,伸手就去扯花想容的腰封,这一举动可是把花想容给吓坏了。
花想容你你你……你想干嘛?
顾宴脱衣服啊,看你磨磨唧唧的,又不是没看过,再磨蹭下去,药就凉了。
花想容只感觉身上凉,低头一看,自己一丝不挂,都不知道该捂哪里,抬头就对上顾宴那怪异的目光,赶紧双手去捂他眼睛。
顾宴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安抚道。
顾宴不看不看,我抱你过去。
顾宴伸手抱起花想容,入手细腻滑嫩,顾宴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三步并做两步,把人放进浴桶,低头不在去看花想容,深吸一口,拿起银针就在花想容身上扎了起来。
花想容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只觉得双腿似是骨头碎了一样疼,疼得冷汗直流。
花想容唔……
花想容痛得面容扭曲,脸色发白,顾宴握紧花想容的手,轻声安抚。
顾宴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花想容骗子,你说不疼的。
花想容用力牙紧牙关,咬牙切齿的从嘴巴里蹦出几个字。
顾宴点头。
顾宴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
花想容死死捏紧顾宴的手,几次差点痛晕过去。
顾宴心疼的看着一脸痛苦的花想容,多想自为她承受这份痛,可自己却只能看着。
花想容看着一遍遍替自擦拭额头上汗水的男人,心中很暖,终是没有坚持住晕了过去。
顾宴见花想容晕过去,以为花想容是受不了疼痛,生生疼死了,颤抖着手探探花想容的鼻息,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等药汁全凉了以后,顾宴开始拔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