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独坐于冷清的寒室之中,手中团扇已然滑落,那顶华贵的凤冠也被她轻轻摘下褪去,任其无力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旁的扶苏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心中对自家公主满是怜惜。眼前这对深深相爱之人,却终究无法相守,这无常的命运着实令人扼腕叹息。她鼻头微微一酸,刹那间,一股酸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不觉间,泪水已悄然滑落脸庞。
随后,她意图执起身边的酒壶,借酒消愁。然而,扶苏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容月卿的手腕,试图阻拦。容月卿并未出言争辩,只是微微颤抖地坚持握住酒壶。这一幕让扶苏心如刀绞,他忍不住落下泪来。最终,她选择了放手,任由容月卿继续她的举动。
她手颤个不停,勉强握住旁边酒壶,给自己满满倒上一杯。一仰脖,眼都不眨地灌下,直至整壶酒被她一扫而空。正当她欲抓起第二个酒壶续饮时,手腕又被扶苏牢牢抓住。
扶苏(月卿心腹)公主,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今天是你和蓝宗主大婚的日子,【摇了摇头道】你千万不能多喝
容月卿(南诏国公主)【苦笑道】那怎么办?我见到了他确只能装作没看见,也不能悔婚,逃也逃不掉,就连连跟他说句话都不可以
容月卿(南诏国公主)小的时候,我总跟姐姐说,我不信命,我一定要跟这命争一争到现在我才发现,有些事【心痛流泪】逃不掉,也争不过
蓝忘机立于寒室门外,目光透过门缝,凝视着室内正以酒浇愁的容月卿。他深知她此举皆为排遣心中苦闷,观此情景,不禁心头剧痛,手中紧握避尘剑,心境难以平复
恰在此刻,蓝曦臣步入寒室庭院,蓝忘机即刻悄无声息地隐入一旁暗处,以免被蓝曦臣察觉,此刻寒室内室,蓝曦臣看见团扇也扔再了地上,凤冠也摘了丢在一边他有一丝不悦便仍旧温柔道
蓝涣.蓝曦臣公主,这是……?团扇也扔了,凤冠也摘了?还独自饮酒,可是怨我来的晚了,惹得公主使起了性子?
容月卿(南诏国公主)【苦涩道】那个东西太重了,我带不住
蓝涣.蓝曦臣【行礼致歉】是曦臣来晚了,还请公主恕罪,我会对你好的
话音刚落,蓝曦臣正要拉起她的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容月卿心中陡生抗拒,对蓝曦臣的亲近之举极为排斥。于是,她喉头一动,方才咽下的酒液瞬间喷涌而出,"噗"地一声洒向地面。蓝曦臣见状,神色大变,急忙上前关切询问
容月卿(南诏国公主)婚服我自己退去
容月卿话音刚落,便果断脱下身上的婚服外袍,随手将其抛入一旁的盆中。随后径直走向那对映着红光的喜烛,手中紧握烛身,同样投入盆内。瞬间,一团火焰腾起,熊熊燃烧,顷刻间将那婚服吞噬殆尽。蓝曦臣目睹这一幕,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开口询问道
蓝涣.蓝曦臣公主,你…“这……这是为何?”
容月卿(南诏国公主)三年前,我早已有心仪之人,而今我对他情意依旧不变,我与你大婚不过是一场交易,既相看两相厌这婚结与不结便已经不重要了
蓝曦臣听说容月卿心中已有所爱之人,心头不由得泛起一丝酸意。想当年,早在三年前与她初遇的那个时刻,他就对她暗生了好感。然而如今,她亲口告知他心中另有心仪对象,这使得他心中五味杂陈,颇为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