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你见过哪个一般考生能劳烦你全程监考

游惑眯着眼，从狭长的眼缝里睨他。

秦究（主考官001）虽然收过你几份大礼，但我这人很大度。不介意给你几句忠告。

秦究两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跟他并肩慢慢穿过冻河。

秦究（主考官001）这个考试，能及格的人屈指可数。反正我监考这么久，也没见过多少。对于一般考生来说，最好前期别乱花分数。

游玥刚刚走过来就听到秦究这句话，顺嘴说了一句：

游玥（监考官009）你见过哪个一般考生能劳烦你全程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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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玥走的比较慢，等她到了河边，游惑已经和几名村民搭上了话。

虽然看对面两名村民的面部表情，可能是他说一句对方无语一会儿的样子。

秦究走到游惑身边，他微微低头说。

秦究（主考官001）你可真是个套近乎的鬼才。

游惑（前主考官A）……

他正想回嘴，男村民手里的铁盆突然当啷一下掉在冰面上。

两人看过去，就见那个男人盯着游惑的眼睛看了几秒，又盯着秦究看了几秒，最后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后面的游玥，和走在最后神情平淡的凌零，慢吞吞地说。

万能人物（赵文途）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们。

游惑（前主考官A）谁？我们？

游玥退后几步，低声说。

游玥（监考官009）是见过。

她这话更像是自言自语，声音很轻。

几乎没有人听见——除了本来相距很远，却被游玥退后的几步拉近了距离的凌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