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啧
贺州努力忍着耐心,对眼前肖似白无常的人,道,
贺州你应该去过医院了吧,医生说了什么?
面对肖越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贺州只能拿出他认为的杀手锏。
贺州我是为凡哥问的,你也知道如果凡哥知道你这个样子,我没有管的话,他回来我也是不好交代的。
贺州要不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直接自己动嘴?
肖越的嘴角死死的抿着,唇缝中甚至透出一丝显眼的红色。
陈娜拉了拉旁边粗脑筋的男友,
陈娜贺州,肖越不想回答就让他去休息吧。
贺州哎,可是……
陈娜走吧。
陈娜推着高大的男生的背,被推着的人却是满眸的宠溺之色。
肖越等等。
肖越小感冒
贺州什么?
肖越别告诉他。
陈娜好的,肖越,你先好好休息。我们晚点再来看你。
盯着他们走远的背影,肖越看了很久。
说不上羡慕还是什么,也许他只是好奇陈娜也有这样灵动的时候,不再是被那个地方的条框所束缚住的样子。
……
夜晚,破烂干净的玻璃窗户上照映着明亮月光,在暗黑色中尤为耀眼,周围闪亮的繁星也被仰望者所忽视。
晚风溜过缝隙,吹佛着肖越耳边的发丝。不知是被明月打开了心肺,还是被晚风带动了心念。肖越的心头突然多了丝莫名的冲动,单纯而又单纯的冲动。
抬头看了看隔壁汪奶奶紧闭的房门,肖越重新抬起前一秒刚放下的手。
肖越呼……
“砰砰砰……砰砰砰”
肖越汪奶,您在家吗?
门被打开,汪奶奶披着一件灰土色外衫,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一点也没有被人夜晚扰梦的不耐。
NPC孩子你是?…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肖越肖越
NPC阿越呀,快来,咱们进屋慢慢说,虽说呀现在是夏天,但夜晚还是凉嘞。
肖越向前一步搀扶住步伐蹒跚的老人,
犹豫了几秒还是道,
肖越您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家吗?
汪奶奶用粗糙厚实的掌心轻轻拍了拍肖越的胳膊,嗓音带着浓浓的慈爱,也夹杂着些许让人不易察觉的孤独寂寞。
NPC哎呦,这里呀哪还有什么人呢?只有你叔叔他过年带着媳妇和孩子们回来,再呀一年四季也就没有什么人喽。
NPC其他老太太哦,都是去了城里带孙子了。
NPC你叔叔去年还说也把我这老婆子接到那城里去享享清福,但是我呀就是不太想要离开,我觉得我还是留在这里陪着他了,死后啊也好和他在那一亩三分地里做个伴。
NPC你说是不是,孩子?
肖越扶着老人越过门栏,没有回答老人的问话,只是老人也不太在意有没有回答,她也许只是一个人寂寞了突然有一个人可以说说话,便话一下她的家常,并不会太在意有没有人来做出回答。
NPC来孩子,你坐这
NPC奶奶这呀,你看也没有什么可以坐的地方,家里惯有老婆子一人,也就没有收拾什么椅子、凳子什么的。
肖越没事,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