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语出惊人，但还是压低了声音。
没办法她真的很想知道，不然她午休会睡不好的，中国人这刻在DNA里的八卦之魂啊......
张极顿了顿笔，看到旁边耷拉着脑袋像是也在等他回答的顾念佳，问道：
张极“你也好奇吗？”
顾念佳“啊我吗？也......好奇吧。”
能不好奇吗，本来可能是不太好奇的，但是心里好像有个力量，在把她往好奇那边推，被陈默这么一说，更是抓心挠肺的，她也很想知道是谁了。
张极“嗯。”
是找他表白的，但是他拒绝了。虽然对方看起来已经把他祖籍哪的都查到了，但是他，确实不认识对方。
张极“什么都没有，别乱想。”
顾念佳“我没乱想。”
张极“叫你待会别乱想。”
顾念佳“你是怕我跟阿姨说吧？”
张极“嗯。你不午睡了？”
被张极一提醒，顾念佳才发现已经一点十分了，再不午睡今天中午的午休时间就真没了。
顾念佳“不玩了，睡了。”
下午还有数学课，她跟陈默没有休息好的话，下午听理科课必然是会睡着的，两人很有默契地把刚刚玩的草稿纸收起来，各自趴在桌上午睡。
张极把题解完，侧头看她趴在桌上睡觉，额头挂着一层细密的汗，虽然她眉头有点蹙在一起，却睡得很安稳，看起来是真累了。
他随手在自己桌上那叠书上拿了一本大小正好的本子，轻轻给她扇风。
轻风把顾念佳垂在额头前的碎发吹得轻轻摆动起来。
见她眉头舒展开，张极看了一会儿她的睡颜，嘴角在无意识间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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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佳对自己的了解还是很清晰的，下午的数学课真的很让人犯困。
哪怕教室里开了空调，她还是听得头晕晕的。
对数函数这一块顾念佳在预习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总是弄混，还总记不住固定的式子。
张极“怎么了？”
看老师已经讲到下一面了，顾念佳的书还没翻页，张极低声问道。
顾念佳“我卡在这一步了。”
张极“先听后面的，这道我下课给你再讲一遍。”
话还没说完，讲台上的数学老师就喊道：
配角“张极！上课不要开小差。”
配角“你上来解一下这道题。”
张极被点到的时候顾念佳的小脸就皱巴起来了，怎么又害他被点了。
张极“没事。”
他倒好，上去前还有心情小声安慰她，然后就坦然上讲台了。
在张极上讲台解题的时候，数学老师在过道巡下面的同学做得怎么样的时候，路过顾念佳的桌子。老师卷起的书本在她桌上轻轻敲了敲。
顾念佳知道，这是他在提醒她呢。
刚刚没点她上去已经是这个冷血的数学老师最大的仁慈了，她可没办法像张极这样在黑板上从容解题。
到时候一紧张，连会的那两个步骤都写不出来，才是真正的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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