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是写不出吗?”
少年垂着眉,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戳动贴合杯壁的冰块,新鲜的酒正冒着小小的气泡又被圆润的冰块给压下,最终又是被
酒给腐蚀了。
这便是从我14岁起,每晚必定会做的梦。
仍今我也不知道哪位少年的名字叫做什么。
因为每一次我要张口喊出来时,他就会站起身对我说。
“今天也是很好的一天啊,祝你永远幸福,xxx”
我听不清他是怎么称呼我的,只是火车呼啸的声音压过去了,但这里是酒馆,不应该是有火车的。
然后他消失了
似乎从未出现在我梦中
最初梦不是这样的。
是我看到一个瘦弱的孩子在雨中毫无表情。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在痛楚着,于是走上前去。
“…?”
我将伞递给了那个孩子。
他只是看着我。
只是看着我笑了。
之后的梦就只有酒馆了,而有时候在朦胧中我总感觉有人在亲吻我的手或者眼睑甚至更过分,我只有当展板上的鱼肉的份。
第二天身上的红痕则会告诉我这不是梦。
“织田作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我的青梅太宰看到这些痕迹时,她总会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准确来说,应该是注视着这些痕迹。
“是不小心碰到的”
我不希望将她扯进这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