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洗澡。”瑞恩轻轻拉着南柯的手往房内走。将人抱进浴缸内轻手剥去衣物。
南柯犹豫一下别过头
“你被虐待了?”瑞恩看着眼前人身上的伤。
“这些。”他摇头。“这些都是以前的。”
“嗯,你跟我说过你的父母都很喜欢你,所以你在骗我?”
“那些,只是养父母。”南柯低下头。“是我骚扰了他们幸福的生活,我应得的。”
“作为你的老师兼先生,我能听听吗?”
“是的。”他学着“老师”的腔调说道。
“那么,”瑞恩摸着它后背的两杠疤痕。“这些呢?”
“先生,这是神明赐我最纯洁的器物的痕迹 那曾是人工缝合过的翅膀。”南柯低头思索。“从它沦为讨好异亲的玩物时便浑浊不堪了。”
“嘘。”瑞恩闭上眼。“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
“放轻松,跟着我的思绪。”瑞恩引导他闭眼,他犹豫着闭上了眼。“乖孩子。”
迷糊中醒来窗外已是黄昏。“你就在这歇着,我要去处理点事。”瑞恩收拾着手术台边的药剂。
他觉得身上有些酸痛,刚想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束带绑着。
“给你打了针镇静,好好待着。”说罢关上了手术室的门。
“大腿外侧皮肉撕裂,腰侧有明显刀伤,血迹从主卧一直拖到大厅。”江衍指着伤口。“这不是什么猫猫狗狗撕扯的,这是人的撕咬痕迹。
“受害者在卧室内被人咬下大腿皮肉,凶手在其腰侧捅下一道,凶器就藏在被褥中,受害者从卧室内一直爬到客厅失血过多死亡。”
“你这么说不符合常理。”瑞恩摇头。“一般人不会像畜生那样咬人的,况且一刀就能捅死为什么要像野狗那样。”
“凶手患有精神疾病,发病时与野兽无疑。”江衍坐在沙发上撑着手抬头看他。“艾斯特,你还想包庇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瑞恩笑了笑。“既然先生查不出来我便先走了。”
“喵。”阳台边跑出来一只布偶,见着瑞恩就往他身边凑。
“小猫咪,想和我走吗。”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南柯在催眠药效中艰难睁开眼。
“你是新来的吗。”少年扒着门看着被绑起来的南柯。
“你...?”
“啊,我是住在三楼的。平常这间屋子都被锁起来了,我只是好奇来看看。”他走过来低头看着他。“绑着不疼吗,我来给你解开吧。”
他抽出旁边的长口剪刀剪断束带。“我叫科尔特。”
“南柯。”
“你身上有一种好香的茶味哦。”他凑过去嗅了嗅,被南柯用手推回去。“你住这的哪儿啊?,之前都没见过你诶,还是说你一直被关在这里?”
“不知道。”
“是于伦先生带你来的吗?”
他思索一会摇头。
瑞恩抱着猫回来时手术室里剪的稀碎的束带散落一地,人却不知踪影。
“南柯!”
“嘘,”科尔特拉着他躲在自己房里的床底。“新来的那个先生再找你诶。”
“为什么躲起来。”南柯有些不解。
“不要质问我好吗,你之后就知道了。”
“我没有。”
“真讨厌,你的说话方式就如同四月的烂泥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