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合I'm so sorry我不知道我已经拖更多久了,不过说句实话,单按统一素材来描写确实挺难更的,所以请你们见谅,另外,我又因为心情不好所以一气之下真想把这本书删了(一开始确实有想把这本该死的小说删了的想法)因为写的实在太烂了,所以呢……唉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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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早上九点,两兄弟(加和美)的水壶已经干涸,美的嘴唇已经干裂,双手一划那只手已经上血,他是在太渴了,忍不住捡起一块雪放进热腾腾的嘴里。
怀德(加拿大人)哎你别吃雪,小心感染啊。
怀特(美国人)可我太渴了……
美的眼皮开始微微下垂,嘴里冒着热气,似一个古稀老头艰难地走在厚厚的雪堆上,这时他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脑袋重重地砸在石头上。
怀德(加拿大人)哎……你怎么了!
将美扶起来一看发现他头上已经破了皮,美明显的感觉到,一种灼烧中夹杂着眩晕感,走路开始变得晃悠悠的,边走边扶着脑袋。
怀德(加拿大人)你可别睡着啊,再坚持一下。
怀特(美国人)不会的,只是有点疼,什么东西啊?
两人往雪堆里看去,隐约看到个什么东西?
怀德(加拿大人)这,这好像是两个人。
怀特(美国人)怎么可能?我们一路走过来,没见到一个人影,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怀德(加拿大人)不是,确实很像
怀特(美国人)像?像吗?开什么玩笑?呢我弄开给你看看。
说罢怀特拨起一根树枝,小雪地里扒拉扒拉地扒出了一座石头
怀特(美国人)呐,你看明明是块石头说什么人?
怀德(加拿大人)不可能!明明看见两个人吗!
怀特(美国人)唉唉唉,我再给你扒两下,你看有人吗?你看有人吗?你看有……
这下他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了,的确有人,只不过已经被冰雪冻成了雕,他下面则躺着一名感染者,他双手紧紧的抓住这名可怜的“幸存者”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他到死也没有放过这份“午餐”两排牙咬住了那人的脖子,留下了清晰的伤口。那家伙(幸存者)最后也没有放弃救助,双手直挺挺的僵在那,眼中存着泪,即是绝望的泪,也是讽刺的泪。
这兄弟俩虽然已经对尸体的景象感到麻木,但看着眼前的景象感到惋惜,他们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怀特(美国人)咱们……把他埋了吧。
怀德(加拿大人)也好,入土为安,来……搭把手。
两人把这可怜的家伙抬起来,扛到一棵树下,挖了个坑把他埋了,按照基督教的方式替他做祷告,殊不知,这差点要他两的命。
祷告进行了末尾,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身后那名感染者居然站了起来大叫一声后就向美扑了过来一抓抓到了他的额头。
怀德(加拿大人)靠!见鬼
这次感染者的身手很敏捷,躲过了好几梭子弹,等把这只感染者解决后加忙扔下枪支跑去检查他的伤口,不巧的是刚好抓到了原来那处伤,抓出一道痕。怀德此时有点慌,但最终静下心来帮他将伤口扎完。
怀特(美国人)好疼啊
怀德(加拿大人)忍一下就没事了
怀特(美国人)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感染者?力气这么大
两人围着这个怪异的感染者看了一圈,这家伙穿着蓝色的卫衣,手臂和脚上缠着绷带不知道是干嘛用的→_→重要的一点是,这家伙是瞎子,卫衣帽下的眼睛已经完全充血了,包括牙齿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血。
怀德(加拿大人)这家伙……好像叫“Hunter”(猎人)
因为没有时间观察加临走前拍一张照片打算给苏对比一下,你往前走了几十米,他们发现远处有片湖,湖面结了冰,美走到冰面上放脚踩了踩。冰层好像结的很厚,为了湖的面纱,使人难以看清它的真面目,底下好似埋藏了什么神秘的东西。美在冰上走着,自以为很安全的他在冰上溜起了冰。
怀德(加拿大人)喂,别玩了!
怀特(美国人)没事啊,这冰很结实😁
怀德(加拿大人)快回来吧,指不定它等下就会裂开。
怀特(美国人)好吧,那我去对面打个水,很快就回来。
怀特怏怏不乐的滑着冰打算当对岸去找点水。一会他突然感觉冰湖像个“意外的刑场”使他有点害怕,但转念一想,这要是一回去不得遭他笑话,赌了赌气,又接着滑,马上到河对岸的时候,鞋子吱呀一下把冰划开了。
怀特(美国人)什么!啊……
怀德(加拿大人)怎么了?我艹见鬼啊!
虽然是哥哥但那边边有一点不如弟弟,他不会滑冰,一下子栽倒在冰面脑袋狠狠的撞了上去,他只好靠四肢滑行,绝望的是他找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他的心情焦急到极点,崩溃得不知道怎么办好,这时,他听到了几声敲几声,顺着声音往回滑扒开雪堆一看……美的脸上开始结冰,再回去拿工具肯定来不及,于是加咬了咬牙……
怀德(加拿大人)我……我……我锤烂你!
一下,两下……只听一声碎裂他的手骨折了,他却毫不犹豫的换另一只继续砸,冰面上全是血手印,一个比一个清晰。不知是不是“上帝动容了”经过半分钟的捶打后,八厘米的冰面被他锤开,来不及擦干手上的血,把手伸进湖水里将水中的人拉上来。
怀德(加拿大人)怀特!华莱士!弟弟……你给我醒醒!
惊慌失措的加发现他的手上有道抓痕,脑袋顿时轰的炸开,原来冰面裂开并不是体重与时间问题,而是那该死的感染者临死前的拍打罢了,想到这他不敢再想,连忙把冻到僵硬的弟弟托上岸。然后连忙生火。怀特一直守在弟弟的身旁,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想到当年的示威游行
怀德(加拿大人)我想这个干嘛?
他看着昏迷不醒脸色惨白,嘴唇被还被冻得发紫的怀特,心里非常痛,放手把他脸上的冰片拍落后到附近捡了点木材和干草,把一支削尖后开始取火,手被磨得很疼,枝上全是血印。
怀德(加拿大人)(好……好疼啊)
他忍着痛快速地摩,终于随着一声碎裂,他的手和树枝一起断了,加痛到在地上侧翻,但他不能出声,拿起布条死死封住嘴,布条被口水染湿了夹着血味。一会儿后他又颤抖地捡起一根树枝,嘴里咬着布……
树林里安静的只剩钻木声,时不时蹿出几只感染者……终于,一缕白烟飘到加的眼前,他成功了,兴奋地捧起甘草。
但灭了……
他看着灭掉的希望先愣了一下
怀德(加拿大人)fuck↗(大声)
怀德一脚踢开木枝,跪倒在一旁的大树下大哭手无力地打在树桩上嘴里一直在念为什么。
怀德(加拿大人)你们怎么都不去死啊!
双手上残缺的指甲无力的抓打着树干,刺激着细胞发出点隐隐的痛觉。可对于几乎接近崩溃的他怎么会有效呢?比起物理上,没有什么比失去亲人更绝望吧。不多时树干上批留下 了。几道带血的抓痕
怀德(加拿大人)(冷静下来)
他耳边突然响起微弱的声音
随后他又站起来,拾起踢掉的木枝和木桩……
钻了十多分钟,火苗燃起了,它没有熄灭,在甘草上茁壮燃烧,烧到桩底。
钻木人的手疼得没有知觉,身上几乎被冻僵,让他笑的很开心像儿童对像老人
他把烧好的盛到水杯里,放到弟弟跟前,守在他旁边,他不敢休息手里一直抓住火把
怀特(美国人)(醒)嗯,哥!
怀德(加拿大人)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怀特(美国人)我昏了多久啊?
怀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这一举动直接把他吓坏。
怀德(加拿大人)等一下,你先别动,好好躺着,别动
怀特(美国人)啊?嗯(点头)
怀德(加拿大人)呼……来喝点水吧😊
怀德颤抖着把水杯端过来,他接过水,但没喝,只是望着双手缠满绷带的手,这都是因为他吧,是他把哥哥变成这个样子的
怀德(加拿大人)怎么了,很烫么?
怀特(美国人)没……没有
突然口气把水喝完了
怀德(加拿大人)慢点喝,别呛着了
怀德(加拿大人)哎你怎么哭了?
怀特(美国人)我……我才没有
直接破防了,抱住他哥在他胸口上大哭,就和曾经那个神气的他显得格外脆弱
怀德(加拿大人)别哭了😉这个不像你啊,你以前从来不会哭的
怀特(美国人)谢谢咳咳咳……但为什么
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他等他哭完,他其实也想哭,但他作哥哥的……
怀德(加拿大人)没有为什么,大家都是人,而且……
怀德(加拿大人)你是我弟弟
怀德又给了他一个拥抱,此时此刻即使白雪皑皑一片天空上飘着鹅毛大雪,但天气,却彻底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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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客今天咱就写到这里了,最后一段其实跟本文没什么关系,你们看就好,但请不要当成废话好吗?🙂,早点睡了啊,晚安兄弟们。
……
宁合可以呀。写成这样
宁静客……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