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像开始般漫不经心的打闹,鲜血的腥臭充斥着每个人的鼻尖,一阵阵的寒风从缝隙中钻入,吹乱了他们的发丝,吹乱了衣衫......
子衿眉头紧皱现在的情况真是不乐观啊。“咔嚓”不知是谁先发出的声响,有一组冲子衿飞奔而来,她们的武器分别是鞭子和弓箭!一远一近牵制着她,飞扬也被人缠住无法脱身,这时她听到一声"嗖嗖嗖"的弓弦拉开的声音,她抬头看到一只利箭直逼面门,她一个空翻直接躲过,利箭擦着面颊而过,看准时机从腰带里拔出匕首,施展轻功缩地成寸将手持弓箭的男子率先击杀,这干净利落的斩杀也付出了伤了一条胳膊的代价。
他的同伴瞳孔一缩,不敢置信,毕竟相处五年多少也有些感情,但还是相对于有些理智,对于子衿受伤的胳膊她好像找到了突破口,鞭鞭往伤口招呼。
子衿看准时机受伤的手一把抓住鞭子,也不管鞭子上的倒刺,直接将鞭子另一头的人拽了过来,一匕首抹了脖子。
一时间她的匕首成了收割生命的镰刀,只需一刀便能结束一个人的性命。
“子衿,是子衿吗?子衿救我救救我!”一身白衣的女子倒在地上,浑身血淋淋的,眼看铁锤就要落在她的脑袋上。
子衿飞身上前,用尚且能动的右手将她带起,滚了一圈逃离那里:“诗琪?”
女孩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是我是我,子衿你也还活着真好。”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子衿抿抿嘴,将诗琪放下,右手握紧了匕首又冲了上去,铁锤直接将她的虎口振的开裂,子衿却顾不得这么多,顺着铁锤的手柄凌空踏步,踩着少年的肩膀抹了他的脖子。
就在子衿到了极限的时候,面具男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再次响起:“够了”
子衿一顿,将匕首插回鞘中,诗琪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还剩下九队十八人。
子衿一顿,将匕首插回鞘中,诗琪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子衿,你受伤了"诗琪焦急的扶住她:"快给我看看。"
"不碍事"
"还说没事!"诗琪不依不饶。
"真的没事..."
"不行!"诗琪强硬地掰过她的肩膀,子衿只能低下头,诗琪看到子衿手臂上的刀痕时忍不住眼眶一红:"子衿,对不起,是我连累你......"
面具男一打响指“牢笼”的侧门被打开,井然有序的出现一排穿着一样,发型一样,长相差不多的侍女。
“带她们下去歇息。”
“是”
是”
子衿转头看向飞扬,二人视线在空气中交汇,心中皆想着对方还无事,真好。
十八个侍女带着剩余十八人去往不同的方向,走在石子路上子衿正在走神,不知想着什么,手中莫名被带路的侍女塞进一张纸条,子衿打开它,上面写着“刺杀陈飞扬!”子衿一把揪住侍女的衣领:“谁的命令?他吗?不是都结束了吗?啊?”
侍女连连摆手,指着嘴巴里示意子衿看,空无一物,显然被割了舌头。
子衿无力的松开侍女。侍女跌坐在地上,子衿看到她眼里闪烁着的泪珠,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恐惧,总之看起来挺狼狈的。
与此同时,剩余十七人皆拿到了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