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宫远徴躺在床上大汗淋漓,脸色发白,但是梦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惴惴不安,猛然惊醒,牵动了伤口,闷哼一声,
却豪不在乎,赶忙起身连鞋子都没有穿,脚下虚浮,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心中着急不已,
他梦到了他的阿裳在火海中拼命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伸出手去救她,他的阿裳呼唤着他的名字,宫远徴脑海中只有这个呼唤,
他必须马上见到他的阿裳,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他用手捂着心口,没走两步,就看见软榻上的两个人,他的眉头稍微的皱了皱,
这两个人实在是太恶心了,既然在这里,在他养伤的病床旁,俩人就不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吗?真是恶心至极,
宫远徴没有时间去管两人,他现在只想尽快的见到叶冰裳,宫尚角听到动静,看到站在那里的人,
整个人都愣住了,又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满脸都是懊恼,自己怎么会如此糊涂?竟然在宫远徴病榻前干出这种事,
宫尚角更多的是怀疑,以他的人品和性格,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尤其是在这种地方,
锦绣也有些慌张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 宫远徴会现在这个时间醒来,不应该呀,她分明已经算好了时间,最早要明天早上,
为何会现在醒来,宫远徴冷冷的看向这里的两个人,他觉得头非常的晕,脚也非常的虚浮无力,
他撑着墙站着,宫尚角最快时间穿好的衣服,走过来想扶助他,宫远徴闻着他身上的暧昧的气息,眉头皱了皱,
甩开了他扶着自己的手,宫远徴声音嘶哑的说道:阿裳,在哪里,
宫尚角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为何还要关心那个女人,她伤了你,她想要你的命啊,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有什么用?
这宫门之中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哥都替你找来,
你为何偏偏要一个想要你性命的女子,
宫远徴眼神凌厉的看着他,又看了一眼后面的锦绣,声音略带凉薄的说道:宫尚角,我没有回来之前,是不是提醒过你们?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为何她会这么快就知道,又看向锦绣怒吼出声:锦绣,那半块玉佩是不是你给她的?你是不是见过她?
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才让她如此恨我,恨到要了我的性命,
想到这里宫远徴悲从心来,叶冰裳当时决绝的眼神,那种真的要将他杀死的眼神,那种恨透了他的眼神,
宫远徴真的害怕再见到一次,这么一次他的心就受不了了,
宫远徴一想到那一种眼神,泪水从眼角流下,他吸了吸鼻子:这件事情我跟你们没完,
宫远徴现在没空和他们纠缠,他必须尽快见到叶冰裳,必须确保她的安全,他现在信不过任何人,
尤其是宫尚角,曾经那一个说一不二,对他关怀有加的宫尚角早已经变了,锦绣已经迷惑了他的心智,让他是非不分,黑白不辨,
他又怎么能安心将叶冰裳交给他们任何一个人,宫远徴拖着他虚弱的身体就往外走,
宫尚角眸光微眯,上前扶住他,宫远徴想推开他,宫尚角语气沉沉的说道:我带你去见她,你这个样子一定走不到的,若是再次晕倒过去,我不敢保证下一次你醒来还能再见到完整无缺的她
宫远徴眸光微冷:你若是敢伤害他分毫,那我们便不死不休,宫尚角我是你敢伤害她,我就毁了你一切在乎的东西,
尤其是你最在乎的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