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走进了房间,看见那个坐在窗口边的男人,宫远徴面色苍白,整个人憔悴不已,像是瘦了好几斤一样,
叶冰裳的心竟然不自觉的又痛了一下,她知道这并不是蛊虫的作用,而是她自己,
叶冰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难道他都不能照顾一下自己的身体吗?有什么比自己更重要,没有什么比自己更值得自己爱,
叶冰裳走上前,蹲在了宫远徴的面前,把自己的头靠在了他的腿上,宫远徴手紧紧握成拳,鲜血又开始从伤口慢慢流下来,
叶冰裳是真的有些心疼了,她的心并不是石头做的,这个男人是真的在用心对她了,她也体会到那种被人捧在手心中的感觉,她体会到了爱情的滋味,
叶冰裳小心翼翼地拿起他受伤的手,搬开了他握成拳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的流,宫远徴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眼神看向了她,
叶冰裳的眼泪烫了他的心,他强行告诉自己要镇定,不能就这样轻易的原谅这个女人,否则她下次还会离开他,必须以绝后患,
宫远徴狠了狠心,将手从她的手中抽出,宫远徴手捏上的女子的下巴,声音嘶哑的说道:钟情蛊的滋味如何?
手上的血染红的叶冰裳的下巴,顺着下巴流下了她的衣领处,叶冰裳知道这个男人这一次是真的动真格的,叶冰裳闭了闭眼,
没有说话,任由男人就这么捏着,终究还是舍不得,宫远徴红着双眼,慢慢凑近她,声音都透露着一种无力: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叶冰裳眼泪随着眼眶落下:远徴,我也是没有办法,你不愿意娶我,可是我的年龄到了,
家中已经为我安排好的亲事,让我嫁给五十多岁的老头,我不想的,可是我也只有出此下策,
叶冰裳的话似真似假,宫远徴吻住了她的唇,眼泪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入,咸咸的味道,
叶冰裳伸出手解开了宫远徴腰带,宫远徴慢慢的攀上了她的腰肢,两人忘情的吻着,这个吻中带着思念,带着满脸的不舍,
宫远徴离开了她的唇,声音沙哑:阿裳,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娶你,那一日我避开了你,
是因为我当时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娶你?那一日我出来本就是为了给你拿聘礼,你为什么不能再等等我?我也想给你十里红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叶冰裳愣住了,心中涌过一丝丝暖流,
宫远徴委屈巴巴地说道:阿裳,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你知不知道你离开这几日,我差点疯了,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不能,
叶冰裳什么都没有说,没有给他承诺,只是吻住了他的唇,宫远徴疯狂的吻住她,丝毫不管手中的疼痛,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
芙蓉帐暖,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房中的两人大汗淋漓,传出了细碎的响声,
房间并不隔音,旁边房间中的宫尚角听着屋中的声音,手紧紧的握成拳,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凭三言两语,就将远徴弟弟豁得团团转,
宫尚角怎么都没有想到,两人竟然这么迅速的发展成了这种关系,宫尚角闭了闭眼,不知如何跟锦绣交代,
若是锦绣知道的远徴弟弟已经有了一个红颜知己,不知锦绣知道之后会如何反应,宫尚角不想看到她伤心难过的样子,可是如今却也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