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挂在床头的,依旧是我最熟悉不过的风铃。
也是我朝思暮想的。
我忘不了予死的样子。
我叫淳书裕,和温晗予是男女朋友。
她的确是我最满意的一个女朋友——不会翻我手机的聊天记录,不会质问我身上女人的香水气味,不会纠缠我陪她过无聊的情人节七夕节什么的等等。
哦,她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师。
平日里卖画倒是有不少钱,她也不会虚荣的问我要那些无聊的包、衣服什么的。
倒不是我没有钱来卖女人们的欢心,相反,我觉得花这些钱就和逗逗宠物高兴一样听她们疯狂的追捧,倒是有趣的很。
特别是她们对别人不屑一顾到对我献媚撒娇的变脸,真是清奇。
……
温晗予和我第一次做的时候,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有点松垮。
但是她比那些紧致的女人还要青涩,我问她做过几次,她没回答。
这令我对她乐观温婉的优雅形象打了很多折扣。
但是我们还是结婚了。
后来她跳楼自杀,这倒是我预想不到的。
真的,自从结婚后我收心很多,曾经她不在乎我的鬼混。
结婚后我便从花丛中抽出身来,有个怀孕的也被我用钱打发去打胎了。
那些女人都知道自己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玩物,不过她们出卖身体,我给她们钱和虚荣,很公平的交易。
没人回来找她。
直到她死后许久。
我才从她家人口中得知,她自小便得过一个莫名奇妙的病症。
通俗一点就是厌世。只不过后来好了,但是那些都是她的伪装。
一个厌世的人怎么会和她一样,变得那么乐观温暖?
或许,没人真正了解过她。
我并不会自恋的认为是我的花边令她绝望自杀。
在她留下的遗嘱中 ——
那些字是多么的冷漠
她说她卖画得到的钱够家里生活无忧了,她好走了。
她说她一直都想离开这个地狱……
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直到我看到了她的日记……一个“小朋友”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