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睁眼的时候张真源已经不在了,而我已经回到了楼上的房间里。
至于是什么时候回的我就不知道了。
眼波流转,看着眼前一切熟悉的景象,无奈还是感慨万千,这里的很多东西,比如家具,比如摆放的习惯,比如我习惯在每个房间里面都摆一束花,这里的一切我都再熟悉不过了。
如果我真的要离开,难免还是会有些不舍得,毕竟都已经在这里住了快十年了。
我思绪万千,以至于什么时候进了一个人我都没发现。
易白瓷呦,醒了啊。
我看着眼前的人,觉着陌生,又觉得有点熟悉。
阮稚白?
阮稚白不是,大姐你谁啊?怎么在我家里?
她似乎被我的话给惹恼了。
易白瓷什么?大姐?
易白瓷你明明比我还大,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她拔高了音量。
我觉得她的声音有点大,让我觉得头有点痛。
我扶了扶额继续对他说道。
阮稚白哦,你怎么在我家里?
刚刚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她身上好像还带着佩戴着我最贵的那一套首饰。
我想了想,她应该就是易白瓷,那个报告单上的女人。
我看着她,她似乎注意到了我投射在她身上的那道目光看着那套首饰。
她似乎慌了一下,不过好像又充满了底气似的抬了抬下巴。
易白瓷,她确实长得和她的名字一样,雪白雪白的。
易白瓷喂,你还霸占这里,干什么?
易白瓷我劝你最好离他远点。
易白瓷识相点现在就走。
我面对她的挑衅无动于衷。
说实在的,十年了,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怎么会怕她一个小姑娘的挑衅呢?
不过虽说是叫她小姑娘,但是她应该也不比我小几岁,好像就小三四岁的样子。
阮稚白嗯……nonono,他应该没告诉你吧,其实我是向他提了离婚的,不过不同意离婚的人是他。
阮稚白你应该去找他,不应该来找我。
阮稚白就是说你应该去让他同意,他同意了我也是没有问题的。
那似乎没有想到,愣了一下半天没回过神来。
看见她这个反应,我轻轻的扬了扬嘴角,这一副逼宫的场景,我早就经历过了。
而且还遇到过比她更厉害的老手,这么看起来她似乎是……
还不等我想起用什么来形容她,她就出声打断了。
易白瓷那又怎样。
易白瓷你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他只是一时没有习惯而已。
易白瓷我当然会和他说,希望你那个时候能说到做到。
我盯着她看,不出声。
就在刚刚我似乎想到了,她似乎是天真的……
嗯……也不知道这么形容她合适吗?
我把手枕在脑袋后面又躺了回去。
阮稚白哦,随便吧。
反正也就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如果不把张真源真正攻略下来,所有人都得一起死。
这项任务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完成了。
不过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张真源已经觉醒了的事情告诉系统呢?
这才是我现在最伤脑筋的,毕竟系统已经很久不出现了。